張謙左手手足無措的伸手入懷,突然冒出一句想法,他的腿好像蹲麻了。
不,不對,脫衣服要緊,不是療傷要緊。
哆哆嗦嗦的掏出張家足以傳家的金瘡藥,眼睛聚焦,只盯住半圓的弧度,與肩膀之間的那個血洞。
他怕在看下去,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雖然自己有偷偷觀摩過紫蘭軒美姬應付工事的時候,但從沒來試過溫潤入懷,隨君採摘的情況。
正要傾倒,卻見藕臂伸過,紫女手掌抓住了他的手臂。
“木粉,芝麻,還有靈芝粉,這樣的藥,是下品的金瘡藥,小鏢頭,莫不是以為我有你這樣的真氣,能夠不留疤痕吧。”
張謙不知所措,很想丟掉金瘡粉,再回張家告訴老張,咱們倆好像丟臉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小聲的感嘆。
“女人恩,難消啊張兄…”
韓非…張謙悄然的眯住眼睛,要不然這人出的餿主意,他今日又何必會面臨這種場面。
雖然也有他不出手導致,但是張謙並不後悔當時的決定。
雖然他不善於看透一個人的人心,卻也明悟紫女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女子。
往日的紫蘭軒的主人這樣的誇讚沒有半分摻假,這樣的人就如他們一般,值得信任。
沒錯,一切都韓非的餿主意。
張謙剛這麼想完,就聽紫女一聲。
“你們還要看多久。”
隨後便見一個玉瓶丟進,被紫女抓住。
溫潤消失,紫女站起身來,整個人都恢復了往日的清明,找回主動,雙腿交錯之間,神秘感便被她揮灑自如。
張謙冒出了些許可惜,又快速的鎮壓在心底,保持姿勢一會後,捏緊拳頭。
成也韓非,敗也韓非,他的學識讓他拼湊出這一句話。
某些惱怒總是需要找一個承受的人,張謙的手緩緩的摸向了地上的玉淵,眼睛彷彿穿透了木板,放在了靠著的身影上。
“小鏢頭還在等著什麼?很想被他們看著嗎?”
張謙本打算刻意的不關注紫女的動靜,卻沒想到後面還有他的事。
轉頭看去,只見紫女並未換衣,而是抱著衣裳站在窗邊,伸出手託這一個玉瓶,歪著頭看了過來。
帶著往日的風采,卻又多了一抹笑意在紫瞳之上。
張謙腦子一個極速的運轉,決定原諒韓非,又自覺這樣太過麻煩。
上個藥而已,哪裡用出去上呢,紫蘭軒有很多房間,他可以先跟衛莊做過一場,再打斷韓非的腿,並不需要這麼麻煩。
起身走到窗邊,無比自然摟住了紫女的柳腰。
深吸口不知涼意,還是香氣的空氣,說了一句。
“我知道新鄭一個風景最美的地方。”
“那還真是拜託張小鏢頭了。”紫女美目顧盼之間盡顯美好,讓兩人都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