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沒從劉意的正妻身上得到什麼訊息,不過卻從其中得到了一件往事,那便是火雨瑪瑙。”
張謙目露迷茫,火雨瑪瑙是什麼,兇器嗎?似乎是寶物的稱呼。
張良有些驚訝,歉意的說道:
“張兄莫不是沒見過那名弄玉姑娘,是了,那天你沒一起聽琴。”
雖然不瞭解事情的經過,不過張謙敏銳的從一個左司馬的妻子,到跟紫蘭軒一名琴姬有關聯,察覺到某些細節。
“弄玉姑娘很可能跟那位夫人有聯絡,韓兄覺得中或許是一個突破口,打算拜訪那位夫人的妹妹。”
張良細細說道:
“而那名妹妹如今是大王身邊的胡美人。”
“有可能潮女妖嗎?”張謙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不過內心也知道自己是胡亂猜測。
不過,猜測嘛,猜錯也沒有關係,他可不是君子,什麼沒有把握,便不會亂想。
張良沒有反駁這個想法,只是表示有待驗證,發愁的說道:
“我覺得這件案子頗為兇險,韓兄卻並不在乎,執意要一些尋找到一些真相。”
“敵人把自家的麻凡事丟出來,本就沒按好心,子房,我們不能一直被動下去。”
張謙肅然的說道,對方應該明白是這是什麼意思,姬無夜一直處於主動,我們只能被動接招,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那位公子哥有太多事情要去做,如果不能快點,他怕時間已經不夠了。
張良默默點頭,卻自信的笑了,說道:
“我相信韓兄心中已經有了定記,他是一個走一步看三步的智者。
而且我覺得這件案子已經被韓兄解開,他卻讓衛莊兄去追查那個箱子,嗯,其中必有深意。”
後面的幾句話,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張謙聽得有些迷糊,剛想細問,卻見不遠處的房門開啟,一輛馬車使來,幾個士卒把屍體送進了馬車內。
“這是,”雖然發問,不過他已經想到了答案。
“良打算找一些醫師,來看看有沒有下毒。”張良解釋道。
張謙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看向一個方向轉而說道:
“子房,最近要出門帶多些士卒,如果又有案子發生,記得叫上我陪同。”
“張兄說的是!”
張良順著視線看去,只見一隻烏鴉站立在不遠處的枝頭,雙眼漆黑,轉動著頭顱盯著這邊看。
腦海還把注意力放在案子之上,或者對方的目的並沒有那麼複雜,僅僅是解決前來查案的人也說不定。
想到這一點,張良抿著笑說道:
“張兄,你既然還有要事,不必在意我,良已經安排妥當。”
伸手一指,卻見那輛馬車停在原地沒走,還有更多的馬車前來,士卒林立。
果然聰慧,張謙暗贊,他能夠確認剛才子房並沒有安排這些,或許除了臨危不亂,還有一個便是未雨綢繆。
不再多言,鼓動真氣,登地而起,把那隻烏鴉嚇得飛起,不緊不慢的跟在它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