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長著一張雌雄難辨柔美的面容,高高的身形穿著得體的黑色西裝,小的時候有幾分雅痞,像極了畫卷裡風流倜儻風流公子哥。
黎淺淺惜字如金:“慶功宴。”
這人就是黎淺淺所在醫院背後的實際控制人,背景殷實,年輕有錢,名喚井星海。
有傳聞說井家的老爺子是建國初期立過功的將軍,正氣十足。只可惜井星海這個給予厚望的孫子養成標準的紈絝。
也曾有人揣測黎淺淺與醫院背後的人的關係微妙,是唯一一個直呼大名的醫生,而黎淺淺任職後就對她像是親女兒一般好。
井星海不羈的笑笑:“我圈子裡有幾個朋友在,你過去喝一杯?”
黎淺淺擺手:“算了,你不是還給我的手買過鉅額保險?我就不去做風險大的事了。”
說的好像她是個滴酒不沾的人一樣。
井星海瞅到了旁邊的垃圾桶的煙鬼現場,沒好氣:“少抽點菸。”
說著他抬了抬下巴,“你的手燙到的話,我那些投在你身上的錢怕是要飛走了。”
黎淺淺淡然:“老闆說的都對。”
她餘光掃了一眼旁邊那個女人,好像是醫院的人,似乎還是外科新來的,長得倒是不錯。
收回餘光,黎淺淺繞過他們去了女廁所,然後打火機摩擦輪響起。
井星海尋聲望去,見到白嫩的手拿著細長的煙,霧氣朦朧了臉龐。
井星海眼神深邃的望著,直到黎淺淺背影消失,才伸手攬住身邊女人的腰,想著剛才只有黎淺淺才能做到的性感撩人的吞雲吐霧。
“會抽菸嗎?”
女人搖頭,愣愣的說:“不會。”
他摟著離開,沒有再說話。
“剛才那個就是黎醫生?”女人小心翼翼說。
“嗯。”井星海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認識嗎?”
聽這漫不經心的語氣,女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看著也沒有聽說的那麼特別,也就那樣嘛。”
特別?也許是道聽途說了醫院的傳聞。女人就是多疑善妒,總是帶著一種唯我獨尊的自帶優越感的物種。
他停下來,輕輕揉了揉女人的腰肢,輕笑。
“你可知你嘴裡那個就那樣的女人,不過是學了九個月的散打就把我打得很慘。”頓了頓,“我學散打已經七年了。”
“……”
半響的沉默。
女人目光盈盈怯怯抬頭,不安的拉了一下井星海的袖子,有點怕他生她的氣。
他溫柔的摸摸女人的臉輕笑了一聲。
“明日你的薪資就升了五檔。”指腹劃過女人紅彤彤的臉到耳洞上,捏了捏,低聲,“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
女人不敢置信的僵在那裡信。
這個男人在歡好的時候總是溫言細語,就連丟棄的時候也這般柔情蜜意,看似有情其實是根本不在意的無情。
女人淚眼朦朧,緊咬著唇瓣:“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得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