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殺的不是我,是你,你是個在逃欽犯。”陸野加重語氣道。
洛西楚倒吸一口涼氣,細聲道:“荒生兄,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成了欽犯?”
“你沒犯什麼事。”陸野道。
“那我是被陷害的?”洛西楚問道。
“也不一定...”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在調查,沒查清楚前不好妄下結論。”陸野道。
洛西楚拍了拍陸野的肩膀,道:“所以荒生兄,一直以來你其實是在保護我?”
“你以為呢?”陸野道。
“我這後腦勺上的包其實是因為我不配合你救我,然後你才把我打暈硬抗出來的?”洛西楚道。
“對!”陸野目光一直警惕的環顧著四周,“你狗日的剛剛糟踐我半天,我這也算以怨報德了。”
狗日的...洛西楚心裡嘀咕,這裡的人也這麼說髒話?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對,人類再怎麼進化,有些本能的東西就是共通的,罵人最要緊的講求一個乾脆,直接,解氣,人要是最氣急敗壞的時候來一句“你這個犬科動物與人類的共存體”絕對沒有一句狗日的來得痛快。
洛西楚沉默了一會兒,自己這夜壺腦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正事一件記不住,關於人家老爹老媽的花邊新聞記得一清二楚。“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陸野道:“先走一步看一步,我不知道外面長空營來了多少人?更不知道楊青蒿在不在?”
“楊青蒿是誰?”洛西楚道。
“長空營都尉統軍。”陸野道。
“是他厲害還是你厲害?”洛西楚道。
“近身我不懼他,但此人擅弓射,十步之外我只能逃,從剛剛射進屋內這一箭的力道和角度來看,應該是楊青蒿無疑。”陸野道。
“砰...砰...”木屋的四個角突然同時發出四個頻率一樣的輕微撞擊聲,若非聽力極好之人,很容易認為只有一個聲音發出。
“不好。”陸野突然緊張起來。
“怎麼了?”
“楊青蒿不敢直接進來,想用飛爪直接把房子拉散。”陸野道。
“四個人有那麼大勁?”
“是四匹馬。”
洛西楚忽然站了起來直接衝到了門口,陸野猝不及防沒攔住,洛西楚大聲道:“大家都住手,聽說我,老子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話未說完,兩隻鋼爪疾風般從左右方向撲向洛西楚的兩隻手臂,陸野幾乎同時將洛西楚撲倒在地,隨即抱著洛西楚連滾三下回到了藏身的地方。
“你發什麼瘋?”陸野怒道。
“我想勸勸這些人,最好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傷了誰大家心裡都不好受。”洛西楚一直覺得但凡出現在這個世界能進入自己耳朵的名字那都是自己嘔心瀝血精心塑造出來的,說自己現在的心態有一點創世者的感覺倒也不為過,以聖母之名,誰也無法理解洛西楚此時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