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破城了？”牧景站在的觀戰臺上，目光透過望遠鏡，死死的盯著前方。
“陛下，火炮軍已經打破壺關城牆了！”
徐庶前來複命，道：“皇甫中郎將請戰，繼續進攻，推進一百米，針對內城！”
“一百米？”
牧景搖搖頭，道：“命他原地待命，不許冒進！”
“是！”
徐庶點點頭。
他也不太贊成冒進，但是皇甫堅壽想要抓住戰機，一炮定壺關。
“還有！”
牧景囑咐說道：“這時候小心防禦了！”
“小心防禦？”
徐庶瞳孔變色：“陛下說魏軍敢殺出來？”
要是其他的情況，魏軍敢殺出來，他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但是這種轟炸之中，魏軍即使沒有崩潰，也不應該敢殺出來。
“你剛才沒發現嗎！”
牧景冷沉的說道：“雖然我們的火炮轟開了城牆，把壺關那西城的防禦城牆都炸成了一片廢墟，可事實上我們傷的敵軍不多，這說明魏軍已經想到辦法來應對火炮了，如果他們能應對火炮的轟擊，在這時候，他們就有可能會反撲，因為他們也清楚火炮的弱點！”
火炮是長距離的攻擊武器，雖然一旦被近身，就無法發揮任何的作用力，甚至會被直接破壞。
“我現在立刻回去佈防！”
徐庶頓時著急起來了。
牧景看了看他的背影，搖搖頭，苦笑的說道：“人永遠比武器更加重要，他們這是太過於依賴火炮了！”
“那我們要不要接應？”馬超低聲的問。
“不！”
牧景道：“防禦是要防禦的，但是……”
他看著前方，眼眸深處爆出一抹銳利的精芒，任何異常戰爭，都要付出代價，他不介意付出自己的代價。
“現在還不是出擊的時候！”
他看著馬超說道：“孟起，我們的機會只有一次，擒賊擒王，火炮軍能防得住，那是他們的事情，防不住，也是他們的事情，你的任務，就是在魏軍出擊之後，把他們騎兵，包括他們的主力，關鍵時候擊潰！”
“如若這樣，火炮軍會傷亡不少？”馬超有些不忍心。
牧景抬頭，看著前方：“朕要的是擊潰他們！”
馬超明白了。
戰場永遠都是這麼殘酷的，你若不忍心，你就會的輸，這一戰，自己輸不起，陛下輸不起，大明也輸不起。
所以……
他咬咬牙，拱手行禮說道：“末將，定不會讓陛下失望的！”
“嗯！”
牧景拍拍他的肩膀，道：“去吧，關鍵時候，火炮可以不要，人，還是要保住了，每一個火炮將士，都是我們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