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
牧景冷笑:“不知道鴻山先生,是用什麼身份,來與我辯呢?”
“一介布衣!”鴻山先生道。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牧景冷聲的說道:“鴻山先生既自認為一介布衣,何以參政,我明侯府新政,成也好,敗也罷,自有我明侯府負責,何須鴻山先生擔憂!”
“既為益州人,當為益州憂!”
鴻山先生大義凜然的道:“昔日明侯曾有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今倒是要自打嘴巴,自束言路不成!”
“很好!”
牧景笑了,這些人倒是把自己鑽研一個透了,昔日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估計都被他們分析了一百遍,他們才會站在這裡。
這是要死磕啊!
那對不起了。
“既然鴻山先生有此之心,某若不理不睬,豈不是的大不敬了,好!”牧景大聲的道:“今日我就給汝等一個臉面,三日之後,於鴻都門學開政會,爾等皆可參與,我們就當這天下人,辯一辯,這新政之道!”
…………………………
回到昭明閣上。
幾個參政面色都不太好。
“主公,今日之事,恐怕不簡單啊!”秦頌站出來,拱手說道:“他們來的蹊蹺!”
“蹊蹺不蹊蹺,已經不重要了!”
牧景搖搖頭,道:“重要的是,我們不能輸!”
“主公為何去而返回之?”胡昭突然問。
“因為半路上我想透了一些事情,所以就回來了,我倒是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麼大,居然還敢圍我明侯府!”牧景聳聳肩。
“想透了什麼事情?”
胡昭說道。
“我突然想到了,我可以躲,你們不可以,新政也不可以,這立心,始終必執行要難,我們上面的人都躲了,下面的人怎麼辦!”
牧景解析:“所以我救回來了,他們敢來逼宮,我自然要敢應戰!”
“主公,要調兵嗎?”戲志才拱手問。
“不用!”
牧景道:“不見硝煙的戰爭,我們動兵,等於輸,我不介意殺人,但是要殺的有道理,不然,我豈不是的自大嘴巴!”
“可他們未必願意放過主公!”
“讓他們來!”牧景站起來,腰桿子筆直,殺意騰騰:“一群老不死的,我倒是看看,他們能折騰出什麼東西來!”
眾人對視了一眼,強硬之下的牧景,他們誰也勸不動。
這事態的發展,恐怕已經由不得他們了。
至於三日之後的鴻都門學辯政,這也是他們組織不了的。
“從荊州調幾個人回來!”牧景突然道。
“為什麼?”
“知行合一,方為正道,空口白牙,何意讓人信服,他們要辯,我就給他們機會,但是我得讓他們知道,事實如何!”牧景冷笑:“一群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總要給他們一次教訓!”
新政開啟,荊州是最先的。
所以荊州培育出了一些新政先鋒官來了,其中有幾個還比較出彩的。
把這些人調回來,當新政辯手,是最合適的。
“主公,這些老傢伙,一個個倚老賣老,不好對付,要不請一些大儒出山,最少在聲望上,壓住他們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