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的戰爭,每天都有訊息傳回來。
“南陽軍參戰,皇甫嵩親自率軍,已攻入了汝南!”
“有訊息傳來,呂布已經親自率幷州軍,於豫州壓陣!”
“荊州軍還在準備!”
“我軍已經兵出南陽,借道北上,目前看來,還算是順利,南陽並沒有阻擋,荊州方面還想也沒有攔截的意思,他們是任由我軍北上!”
“……”
這些訊息讓牧景聽的有些頭痛,他尋思了一段時間時間,才開口說道:“袁公路肯定已經撐不住多久了,命令張遼和周倉,迅速北上,晝夜趕路,儘快進入汝南戰場去,我們不能只看著他們立功,而更在後面喝湯!”
“是!”
霍餘擬軍令,然後蓋印,速速讓人送去北武堂,讓北武堂直接以軍令發放下去。
“諸葛,去景武司衙門,把譚宗給我叫來!“
“是!”
諸葛玄親自去了一趟,把景武司的老大譚宗,請來了昭明閣。
譚宗一拐一瘸的進入昭明閣,他倒是有特權見君不跪,但是禮數很足,拱手行了一個大禮:“譚宗,拜見主公!”
“你在荊州的佈局如何?“
牧景詢問。
“不是很順利!”譚宗回答:“首先我們在荊州,因為之前狠狠的打了一仗,所以他們對我們的認同度很低,想要說服一下人,有些難,特別是劉景升身邊的一些人,歷經襄陽之亂,劉景升對身邊嫡系的掌控,好像更加的到位了,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荊州好像不僅僅我們在佈局,還有一些我見不到的人在和我們作對,他們熟悉我們的行事手段,也很瞭解我們的運作程式,三番兩次的破壞我們的好事,讓我們拉攏幾個棋子,都突然之間曝光了!“
“誰?”
“我懷疑是老熟人!”
譚宗雙眸閃爍這寒芒。
他這條腿,現在都隱隱作痛,這是他一輩子無法洗掉的恥辱,除非他能解決那些朱氏餘孽。
“老熟人?”牧景眯眼:“景武司成立以來,最大的死敵嗎?”
牧景從不後悔自己做的事情。
終究是紅旗下長大的人,適應不了這亂世,殺人和被人殺,他都有準備,但是滅族屠戮婦人孩子,他還是做不到,即使是現在,都下不了手。
所以當年在舞陰城,他放過那些朱氏的孩子,他認為自己沒做錯。
“當初沒有能除掉他,有些可惜!”
譚宗道:“他做事情是越來越老練了,而且他手中掌控的資源,我感覺也與之不同了,我懷疑他徹底的投靠了一方諸侯,沒有人支援,就憑他見不得光的身份,他不敢出來冒頭的!”
“你懷疑誰?“
“江東,或者徐州曹操!”
“查清楚!”牧景說道:“能解決,儘快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從根源下手,把他們逼出荊州,我不希望荊州這盤局,有人來壞事!”
“是!”
譚宗深呼吸一口氣,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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