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在他耳邊細細的說了一番話。
“好主意!”
這樣文聘看著少年的目光更加明亮起來了。
他揮手,招來兩個部將:“文通,劉勇!”
“在!”
“爾等率兵三千,化整為零……”文聘對他們釋出了一個任務。
“遵命!”
兩人拱手領命。
荊州開始撤兵,而且動靜很大,在黎明之際,舉著火把,在遮天蓋地的火光之中,順著隆中而撤出去,先鋒兵營更是迅速集結,已奔向了牧軍尾翼。
“荊州軍撤兵了?”
正在進攻襄陽的兩大中郎將,陳到和周倉聽到訊息之後,本來有些頹廢的精神猛然抖擻了一下。
“哈哈哈,還是我們贏了!”
周倉說道:“陳宮說的沒錯,誰更狠,誰就能贏,文聘終究不如我們狠啊!”
“他和我們不一樣!”
陳到微笑的道:“我們是被逼無奈,為救主公,唯有狠絕至此,然而他是有選擇的,他很清楚他的選擇是拿著主將主公的性命在的賭,所以他不敢!”
“其實換了一個位置,我也不敢!”
周倉沉聲的道:“這一次,主公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此事先不說,既然荊州撤兵了,我們也撤,不能和荊州主力照面!”
陳到說道:“現在打起來,我們吃虧,一旦讓他們拖死我們的主力,我們只能和即將進入襄陽城的鄧龍部還有江夏軍打一個對插,短兵交接,傷亡必重,加上將士們都疲倦了,沒有勝算!”
“嗯!”
周倉點頭。
兩人親自的指揮麾下的主力兵馬,緩緩的從佔領的襄陽城西城門撤了出來了。
佔領西城門,他們耗費了無數的精力。
進攻襄陽城,已經後繼無力了。
所以只是拿捏著西城門。
撤出來也很快。
不過荊州主力的回援更快。
牧軍和荊州主力,還是在城外照了一面。
荊州軍先鋒江夏營與牧軍景平第一軍的朔方營打了一場遭遇戰,朔方營在進攻的時候損傷很大,後繼無力,但是依舊和江夏營拼了一個平手,雙方留下屍首百餘,錯面而過。
天亮之後。
荊州軍和牧軍南北形成主力對壘,荊州軍還在往襄陽城輸送,他們走西郊北面的路,而牧軍也在緩緩撤出襄陽城的範圍之外,他們走了是西郊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