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走上來,拱手稟報說道:“武猛營的主力已經渡過了黃河,進入邙山之中紮營,屬下還剛剛還得知一個訊息,朔方營已經來了,正在河岸對面,登船而過!”
“文遠來了?”丁原聞言,收斂了情緒,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
張楊乃是文官而已
若是論他麾下的武將,並不在少數,皆為悍將,可算得上帥才的,唯獨兩人,一個是呂布,呂布之勇,能媲美當年的楚霸王,天生天養,狂野倨傲,一身武藝登峰造極,騎術更是決定,乃是天生的騎將。
呂布不僅僅是猛將,他在軍中還有一種天生的領導力,只要他衝鋒陷陣,那種天生的情緒就能帶動麾下將士,捨生忘死的隨著他的衝鋒陷陣。
另外一個就是張遼。
張遼雖然勇武不如呂布,但是謀定而後動,熟悉各種軍陣,淡淡以行軍佈陣,呂布卻遠遠不如他。
“張遼拜見的使君大人!”很快,一青年從河面而來,跨馬走下船隻,行至旗下,跳下馬背,雙膝跪拜,俯首而行禮,以子之禮,畢恭畢敬的扣上了三個響頭。
“文遠,你我之間,無需多禮!”
丁原性格溫厚,他笑容有些慈祥,連忙扶起了張遼:“我的詔令早出,按道理你朔方營早已經從河東拔營,應該早些抵達,如今才至,是不是路上出現了什麼變故!”
“使君大人,我自西邊而來,之所以耽擱時日,乃是發現了一事!”張遼拱手稟報:“所以自作主張,留下了一些時日,細細的打聽了一番!”
“何事?”
“稟使君大人,是董卓率領的涼州軍正在向著京都雒陽而來!”
“什麼?”
丁原瞳孔變色,面容異常的陰冷:“你確定!”
“我確定!”
張遼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所以先一步入河南,來稟報使君,我離開河東之時,他們的兵馬已在整頓,先鋒隨我後面而來,估計不用三日時間,便可入京!”
“董仲潁,你還是來了,看來何進是不甘心失敗啊!”
丁原握緊拳頭,聲音蕭冷,低喝一聲:“稚叔!”
“在!”張楊上前。
“奉先何在?”
“前日收到來信,已從西河撤兵,南下而來,飛騎營雖是騎兵,可剛剛經歷了和匈奴的血戰,恐怕速度不快,想要入京,少則五日,多則十日!”
“派人去催促一番!”
丁原道:“讓奉先急促南下,這雒陽的風雨太大了,僅憑武猛營和朔方營,不足以應對,必須要飛騎營壓陣!”
他信任張遼的行軍佈陣,他信任張楊的細心謹慎。
可要說他最能依靠了,始終是呂布的飛騎營。
“諾!”
張楊點頭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