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聞言,神色一震,拱手道:“屬下立刻去吧!”
“你想的還真遠!”戲志才看著牧景,眸光栩栩生輝,他並不認為牧景的智慧有多強,他的思維邏輯其實縝密,有時候會被自己三兩下就戳破了,但是有時候他的目光卻很獨到,他能看的比自己遠,這一點自己不及也。
“未雨綢繆而已!”牧景道:“雒陽城外是戰場,雒陽城中也是戰場,您不是沒經歷過,你也曾經是在朝為官的人!”
“只可惜我這官,屁股都沒做熱,就讓某人給弄沒了!”戲志才冷哼一聲,怨氣十足。
“呵呵!”
牧景訕訕一笑,當是藏兵邙山算是牧景最大的秘密,讓戲志才看破了,他總歸不放心,所以囚禁了好些天,也讓戲志才這個六百石秩俸的官職就這麼沒了。
兩人一直品茶到黎明,差不多天亮的時候,黃忠才返回。
“世子,黃忠將軍回來了!”霍紹在營外稟報。
“請!”
牧景精神一震,眸光爆出一面精芒,沉聲的道。
“拜見世子!”黃忠風塵僕僕,跨步而入,躬身行禮。
“不用多禮!”
牧景擺擺手:“坐下來喝口茶,然後與我說說情況!”
“是!”
黃忠點頭,跪坐下來,抿了一盞熱茶,在說道:“世子,我跟著涼州軍斥候一路向西,在距離夕陽亭以西,不到八十里左右的谷城城中發現了涼州軍主力!“
“親眼所見?”戲志才問道。
“對!”黃忠點頭:“我還潛入其中,觀察了一番!”
“谷城?”牧景一拍腦袋:“看我這個榆木腦袋,怎麼想不到,涼州軍可駐城外,亦可駐城中,城中雖容易暴露,卻不容易被斥候所發現,若是安撫好城中之人,變可沉寂下來,我們這些天派出這麼多斥候,卻想不到他就在眼皮底下!”
“兵力有多少?”
“不下五萬,甚至更多,夜色之下,看了不是很清楚,而且營中高手很多,我也不敢深入觀察!”
“這是一塊硬骨頭!”
戲志才蹙眉。
“再硬也是一塊石頭,我們得啃下來!”牧景拍案而起,冷冷的說道。
……
……
翌日。
牧景睡的比較晚,所以起來的比較晚,日上三竿之後,才從營中爬起來了。
“世子,主公營中來客人了!”牧景正在吃午膳,霍餘匆忙來報。
“客人?”
牧景皺眉:“朝廷使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