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牧龍圖為何要投誠何進!”
“……”
一眾宦官紛紛開口說道。
“如今何進勢大,若是牧龍圖不能屈之門下,如何調兵遣將!”有人為牧景開脫的說道。
“如此以來,恐怕我們是怪錯了牧景!”
張讓咬咬牙,道。
“如今恐怕我們只能相信牧氏父子!”
“天下或許有原因聽命於吾等之人,可能解吾等之圍,只有牧氏父子!”
“只能賭一把!”
“生死聽天命!”
眾人有些發狠的說道。
“好!”
張讓直接拍板,道:“誅何進的計劃不變!”
“嗯!”
眾人點點頭。
如今的他們,已經不是權傾朝野的十常侍,只是一群被逼上絕路的宦官,他們在絕望之中求生存,無論是任何人,只要擋住他們生存,就殺無赦。
“陛下賓天之日,就是他何進國賊伏誅之日!”蹇碩聲音冷冷。
……
……
西園,軍營重地。
如今手握西園數萬重兵的曹操和袁紹兩個校尉主將正在席地對飲。
“孟德,你說牧龍圖所為何也?”
袁紹突然問道。
“此子雖年少,可吾卻絲毫不敢小看!”
曹操放下酒盞,嘴角有一抹玩味的笑容:“大將軍容納此人,禍福難料也!”
“不如你去勸慰大將軍!”
“你怎麼不去!”
兩人目光對視一眼,微微苦笑。
大將軍已經非昔日大將軍,如今權柄在握,越發驕橫,已經聽不進去勸諫了,他們就算去勸了,也是白勸了,說不得還落一個猜忌之名。
“大將軍變了!”袁紹道。
“某如今都有些後悔,當初或許就不應該縱容大將軍兵諫北宮!”曹操長嘆一聲:“大將軍已經失去了對朝廷的忠義之心,他漸漸的失去了對朝廷的敬畏之心!”
“若是大將軍弒君呢?”
袁紹問道。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