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腦袋疼,睡意也不是很重,一下子就醒了。
“江奕辭?你怎麼來了?”
“路過。”
總是輕描淡寫地這兩句話,不鹹不淡。
“會留疤的。”
“無妨。”
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容顏,可是她聽到自己會破相的時候,卻是那麼平靜的說著“無妨”。
她的“無妨”背後,是真的不在意,還是裝作不在意?
還是經歷的太多,心已經淬鍊到無堅不摧,就連破相都可以微微一笑了之。
蕭曉的臉和中午比起來,不是蒼白的,有一些不正常的潮紅。
摸摸,溫度還挺高。
傷口發炎,發燒了麼?
江奕辭想想,起身出去,很快,手裡拿著一隻溫度計回來。
他將被子拉開一角,又將蕭曉肩頭的睡衣拉下一些。
蕭曉頭疼,迷迷糊糊的自身警報拉響,忽的睜開眼睛,正看見江奕辭將手探進她的睡衣裡。
她嚇一跳,一把攥住江奕辭的手:“我……我傷還沒好。”
江奕辭看到被蕭曉攥住的手腕,又看看他眼底的控訴,無語的很:“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
蕭曉訕訕鬆開手:“不然呢。”
江奕辭順手開了房間的主燈,然後將那隻伸到蕭曉睡衣裡的手拿出來,把溫度在蕭曉眼前晃晃:“看清楚,試體溫,你發燒了。”
蕭曉一看到江奕辭手裡的溫度計,頓時覺得沒臉的很。
自己真的是睡糊塗了,就江奕辭這樣冷情刻板的男人,就是女人脫光了站在面前,他都還要挑肥揀瘦一番,怎麼會是色狼呢。
“不好意思,我睡糊塗了。那個……我自已試就好。”
蕭曉紅著臉認錯,伸手拿過體溫計快速的放到腋窩下。
蕭曉的迷糊取悅了江奕辭,讓他一晚上和蘇如煙的煩躁好了不少。
江奕辭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雙腿自然的交疊。
蕭曉見江奕辭拉開姿勢坐下,不僅有些心砰砰亂跳,十分沒底的問:“你還有事麼?”
“沒事。”江奕辭很順口的回道。
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