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如果給系統一個身體，他現在應該會和江楓四目相對，然後……一臉懵逼。
“剛才，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沒說完？”
江楓皺眉道。
【你這崽種，把法則碎片吃了？】
“不能吃嗎？”
江楓不解道。
【這麼說吧，你是古往今來，第一個用吃法則碎片的方式，來提取其中的法則之力。】
【如果成功，你將開創一種全新的法則提煉之法。如果失敗了，你估計也會名垂千古。其功績，堪比當初第一個吃螃蟹，喝牛奶的人。】
系統解釋道。
江楓隱約聽明白了，成功與否，自己都將被後世記住。
成功了，那叫故事。
失敗了，那就是事故！
“以前沒人吃過嗎？”
“吃下去會怎樣？”
江楓有些慌了。
話音未落，一道翠綠的光芒，從他體內釋放出來。
下一刻，光芒大盛！
並且，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隨之襲來。
像是有一百頭巨獸，在他極其清醒的狀態下，啃食著他的身體。
血肉橫飛，骨頭都被嚼碎，甚至連靈魂都不放過。
撕扯，攪碎！
“臥.槽，狗系統，你該早點提醒我……”
江楓咬緊牙關，冷汗直流。
【可能，這就是你喊我‘狗系統’的報應吧。】
【感受痛苦吧，崽種！】
……
天地宗，演武場。
此處剛結束了一場神帝之戰，四周一片狼藉。
洛雲依手持一柄湛藍色寶劍，周身散發著道道寒芒，目光清冷，洶湧的氣勢尚未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