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揚看著小白高冷生氣的模樣,想著他們收養小白的時候是去年六月份,這樣算來的話,小白也是一隻成熟的成年貓咪了。
“你也想找女朋友了?”
“喵嗚~”小白眯著眼睛不搭理他,抬起自己肥胖的爪子舔了舔自己的後面。
“看來是要給你找個女朋友了。”白嘉揚揚了揚眉頭,伸手揉了揉小白毛絨絨的腦袋。
“你倒水怎麼這麼久?”趙白粟穿著睡衣出來,看到門口的小白就不禁想起昨夜鬧了半夜的貓叫和撓門聲兒,忍不住臉紅耳熱。
……
“粟粟,咱們是不是該給小白找個女朋友了?”白嘉揚站起身朝趙白粟笑了笑,“貓咪一般一歲就進入了成年期,早的話6—8個月有的貓咪可能就性早熟了,咱們家小白現在已經一歲多了。”
趙白粟去廚房燒了一壺熱水,對上小白突然高冷的視線,試探地詢問:“你想要女朋友嗎?”
“喵嗚~”
白嘉揚朝廚房走過來,不動聲色地將趙白粟困在琉璃臺和自己兩臂之間。
他低頭親吻趙白粟的唇,若即若離,低啞地說:“肯定是想要女朋友啊,不然昨晚怎麼吵得那麼厲害。”
“你說說這叫什麼?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趙白粟被他這樣若即若離的觸碰撩撥得心猿意馬,抬眼嗔了他眼,垂在身側的手抓著他胸前的襯衫拉向自己,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一兩厘米。
趙白粟緋著俏顏,嬌羞又隱忍:“到底親不親,撩得我心癢癢的幹嘛!”
白嘉揚悶笑一聲,眼神柔軟溫柔,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
沒一會兒,趙白粟完全被他這個霸道的吻征服。
差不多每次接吻的時候,趙白粟都認為白嘉揚是個在接吻上造詣很高的男人,每一次都被他帶得沉淪,甚至迷戀。
吻著吻著,她就被抱上了琉璃臺。
“喵喵?!”小白抓撓白嘉揚的褲腿,不停地發出尖銳的叫聲。
“小白……”趙白粟眸光水潤,滿臉嬌羞潮紅,手臂攀在白嘉揚肩上,受不了這種時候還有第三人在現場,這又不是拍戲。
白嘉揚也低了低頭,摟著趙白粟的腰低啞笑道:“想繼續嗎?”
“隨便。”
“現在是來不及了,等會兒要回俱樂部,約了一場訓練賽不得不去。”白嘉揚親了親趙白粟柔軟的唇瓣,將人抱下來,“晚上滿足你好吧?”
趙白粟俏顏快比白嘉揚敏感的耳朵更紅了,她瞥開視線推開他,從櫥櫃裡拿出杯子洗乾淨,燒水壺裡的水已經燒好了。
她一邊倒水一邊說:“我沒有說要——”
白嘉揚鎖著她的腰,兩下趙白粟杯中的開水險些潑出來,惹得她滿臉燥熱。
男人覆在她耳邊,貼著她的身子,輕笑著耍流氓:“好吧,其實我很想,但是訓練賽不得不去,我能忍忍。”
“你別亂動,水都快潑出來了!”
“那潑出來了沒有?”某人話裡有話。
趙白粟眼尾都帶著羞澀,抿了抿唇,一本正經的說:“我拿的比較穩,還沒有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