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什麼王,我不姓王,岑公子貴人多忘事,我是經營茶莊的謝宴啊!”
“啊?”
岑淮是個聰明的,立馬就懂了謝宴的意思。
“是我最近生了場病,病糊塗了,謝公子!不知謝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他離開京城時,聽說宸王已經病的起不了床,坊間所有人都有兩年沒見過他的人了。
後來岑淮就到了雲陽縣養病,因為大夫說這邊比較適合他的身體,順便照看家裡的生意。
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知道岑兄來這邊是養病,真是巧,我也是養病,不過比你來的晚兩個月。
但是有何娘子這枚靈丹妙藥,我現在已經基本痊癒了!”
實際上他也沒毛病,就是吃不下飯,吃什麼吐什麼,現在吃嘛嘛香,可不是痊癒了嘛。
只是肉不是一兩天就能長成的,脾胃也有點弱、還需要調養。
前兩天他不信邪,他們整天吃辣的實在饞壞了他,就揹著福元和顧離藏了根辣椒,吃了半個,就吐了。
謝宴也搞不清到底是因為辣椒不是何湘雲做的,只是根生辣椒吐的,還是腸胃不適吐的,反正胃火辣辣的疼。
急的顧離和福伯跑前跑後。
總算不吐了,又胃疼,火辣辣的。
“說多少遍了不能吃辣的,就是不聽!”顧離就連勸他也像在指責人。
好在謝宴知道他這個鬼樣子,不可能做出哭天搶地的諂媚模樣來,不跟他計較。
“我就是想嚐嚐。”
開藥熬藥,結果藥全吐了,只要又拿去讓何湘雲煎。
“這是藥又不是飯菜,我做也都是苦味兒。”
“何娘子麻煩你就試試吧,老奴求您了!”
福元一大把年紀了,何湘雲哪能讓他跪下,拿去熬了。
這次謝宴還真全都喝了下去,一點沒吐。
何湘雲嘖嘖稱奇,難不成真是玄學的力量?
呸,應該就是個心理安慰吧。
何湘雲覺得他得的就是個心理疾病,放在現代,得厭食症、暴食症的都有不少。
只是就算是厭食症,也沒有隻要吃特定的人做的飯,就立馬好轉的神奇效果呀。
岑淮打量了下謝宴,雖然人依舊很瘦,但看起來很有精神,至於從外形上看到底有沒有好轉,他實在看不出來,因為他跟宸王也只是點頭之交,在此之前,加起來都沒有說過今天那麼多句話。
而且宸王很久沒有出現了,誰也不知道她的具體情況。
只是如今看來,依舊瘦的脫相。
岑淮用帕子捂住嘴巴咳嗽兩聲,“謝公子身體好了就好。”
倒是他,從表面上看,他比謝宴似乎好多了,實際上說句病入膏肓也不為過。
“岑淮,你跟謝宴認識啊,我居然不知道,要不然早就把你帶過來了!”高仁道。
他是岑淮來到雲陽縣後認識的朋友,只知道岑淮家住京城,到這破地方主要是養病的。
“就算你讓我來我也來不了。”雖然一路走走停停,到底還是舟車勞頓,到了沒多久就染上重病,這才緩過來。
謝宴:“那你運氣真不好!何湘雲就是她,做的飯可好吃了,我就是吃她做的東西好的,說不定你也行!”一副極力推銷的樣子。
“謝公子推薦的飯菜,那在下肯定要試試。”
謝宴示意那快去吃吧,別在這廢話了,岑淮跟高仁這才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