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丁晉也早早的就猜到了劉浩源會來,讓家裡保姆做好了飯菜等著,劉浩源進來後,劉丁晉讓他坐下吃飯。
這是近五年來,爺孫倆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
劉浩源吃著吃著,心裡不是滋味,米飯就著眼淚吃,也不夾菜,劉丁晉一言不發,只是面無表情的吃著飯。
“您罵我吧。”
劉浩源嘴裡塞滿了飯,賭氣的說了一句。
“我不罵你。”
劉丁晉也回了一句。
罵他幹嘛啊,事情已經到現在這一地步了。
“我已經確定過了。”
劉浩源這話就是在告訴劉丁晉,自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
這頓飯,食之無味。
劉浩源現在腦袋空空的,做什麼都是不受控制的。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完全不受大腦控制了一般,起身來到劉丁晉的身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爺爺,我對不起您,請您打我罵我吧,劉浩源磕了一個響頭,可劉丁晉始終無動於衷。
就這樣一個狀態,堅持了幾秒鐘。
劉丁晉站起來,走到他跟前,彎腰把人扶起來。
“起來吧孩子。”
其實現在兩人的心裡都不好受。
所謂一步錯,步步錯。
劉丁晉知道自己當初錯了,也深知對不起劉浩源,因為瞞住了他父母的死因,孩子那麼小,便沒了父母,這些年,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
所以劉丁晉說是怨恨,其實他不敢怨恨。
而劉浩源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當初痛下殺手,在奶奶的輸液管理注射了一管藥液。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的二叔劉昊造成的,所以他們現在糾結在多也沒用,更多的是要解決掉劉昊。
可他們始終沒有辦法站在一個戰線上,只能說是目標相同。
劉浩源在這走後,劉昊的人就把他給帶到了一個半山別墅,別墅內,劉浩源頭上被蒙著黑色頭套。
劉昊在
樓上下來,一把把他頭上的頭套給扯下來,臉色陰狠,隨後又開始大笑。
劉浩源看到是劉昊的時候,整個人都暴走了,試圖站起來,但是他被用繩子綁在了椅子上,根本沒辦法動彈。
嘴巴也被捂住了,只能用眼神示威,可劉昊根本不害怕他所謂的示威。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啊?”
“真好,你終於知道了,我也不用再想辦法怎麼跟你撕破臉皮了。”
“你小子,真的很單純,騙你我都心有愧疚,可我一想到你父母還有那個老頭做過不公的事情,我就覺得沒必要心疼你。”
“我的孩子,是個見不得人的,可你呢?卻能名正言順的被當成繼承人來培養。”
“劉浩源啊劉浩源,你知道嗎,其實你不可恨,但是你的存在,擋住了我的道路,擋住了我孩子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