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走到一處公園裡,引雷入體的後遺症十分可怕,脫力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雖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眼皮卻不聽使喚,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是聽到了張鶴年的聲音,接下來我便沒了知覺。
再醒來時,我已出現在張大床上,這床十分的舒軟,我躺在上面,只覺得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我這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的眼前一陣迷糊,引雷入體對身體的負擔實在是太大了,到現在我都沒有回過神來。“誒,周大師你醒啦!你現在在我們家裡,我們家的醫生是濱海市最好的,你就放心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這是張諾安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她此刻正站在門口,在她旁邊的張鶴年,也是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周小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何你會虛弱成這個樣子?”張鶴年有些緊張。
“不過是在一場鬥法之中,多耗了些體力罷了,沒什麼,休息一下就行了。”我擺擺手,不想再談起那隻老鼠。
突然,我想起之前給那老鼠所說的話。我心中莫名的變得緊張起來了。“張老,我睡了多久了?”我不由得問道。“
你睡了整整三天了呢,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睡這麼久,你還說你沒事!”張鶴年還沒有開口,張諾安倒是說話了。
我沒有搭理張諾安,只是心中的緊張感越來越明顯了。,“到底出什麼事了?我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輕聲嘀咕道。“張老,最近濱海市當中可有發生什麼怪事?”我再次問道。“這倒是沒有。”張鶴年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我有些釋然,像張鶴年這樣的人,就算有事也不一定入得了他的眼,“好吧。”我站起身來,決定出去走走。
但是我現在實在是太虛弱了,三天不進食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勉強。剛站起來我就因為體力不支又坐了下去。
看到我這幅模樣,張鶴年立刻扶著我重新躺了下去。“周小友,你這是幹什麼 呢?你現在還很虛弱,不要勉強自己。我已經吩咐保姆給你做飯了,有什麼事吃過飯再做打算吧。”
看了看張鶴年又看了看自己,我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這個時候,一名保鏢模樣的人進來到張鶴年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我只看見張鶴年臉色變了三變。
最終,張鶴年看了看我,然後讓那個保鏢離開了。“周小友,出事了。”
張鶴年一句話讓我臉色驟變,特別是我的心跳,瞬間加快了不少。
“是徐家?”我問到。“對,徐家糟了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