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少吃了一驚,酒水都灑出來了。
牛進財倒是不以為意,在他前世,不喝酒的女生那才叫稀罕。
他將手中的酒遞給莫小姐,說道:“這是我精心釀製的酒,屬於果酒,好喝不上頭,勁也不大,但是不能貪杯哦,後勁有點足。”
莫小姐接過酒杯,輕聲說道:“我從來沒有喝過酒,但是今天為了這兩首曲子,我先乾為敬!”說完她轉頭過去背對三人撩起面紗將酒一飲而盡。
“痛快!”謝三少怪叫一聲,也將手中酒水乾了。
方天寶湊上去幫兩人續上酒。莫小姐看著手中的酒,她好想再喝一杯呀,不過,這裡,是不是不方便?
這時候小冬瓜湊過來,眼巴巴的看著她。
好吧,莫小姐無奈嘆口氣,將酒杯遞到小冬瓜嘴邊。小冬瓜張開小嘴,呲溜一聲就將酒水喝完了。
這是個高手!
牛進財瞟了一眼小冬瓜。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小妮子絕對的是酒精考驗的老手!等會可要注意,別讓她給灌醉了,那可丟老大人了。
不過他卻忘了,兩人攏共就背了這麼一斤酒,哪有灌酒的機會,沒一會兒酒水就沒了。
不過幾人倒也沒強求,喝點酒找找感覺就行了。再說了,喝了這樣的酒,謝三少感覺自己這二十來年喝的都是馬尿,還是陳年的馬尿。
一斤酒,謝三少喝了四杯,方天寶一杯,牛進財兩杯,莫小姐兩杯,小冬瓜一個人喝了七杯……。
喝完酒之後,氣氛頓時就上來了。
小冬瓜操起琵琶彈得那叫一個爽啊,連彈了六首曲子都不帶停的。
而莫小姐則是醉眼迷離全程哼唱,不過她唱的可不是小冬瓜彈的曲子,而是假行僧女生版……。
問題是她也只記得前兩句,所以來來回回就兩句不停的迴圈:“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我要人們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
謝三少則一直在打拍子,厚厚的手掌輕輕拍打在小几上,小茶几帶動車廂的共振,還別說,蠻有鼓點的韻味,這貨樂感還不差嘛。
方天寶則是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聽歌呢還是睡著了。
牛進財則是聽著琵琶看著窗外,窗外有藍天,漂浮著白雲,藍天很藍,白雲很白……。好吧,牛進財突然覺得自己就文藝了起來。
這時候正是小冬瓜一曲彈完,文藝起來的牛進財抓過琵琶,笑道:“我最後給大家唱首歌吧。”然後轉身看向謝三少:“大哥你給我打拍子。”
“好咧!”謝三少很興奮,有點與有榮焉?
小冬瓜拍手叫好,莫小姐迷離的雙眸都亮了起來。
簡單的教了一下謝三少怎麼打這個拍子,牛進財清了清嗓子,嗯嗯了兩聲,感覺喝點酒之後狀態好太多了,輕掃琴絃,開口唱道:
讓我再看你一遍
從南到北
像是被五環路矇住的雙眼
請你再講一遍
關於那天
抱著盒子的姑娘
和擦汗的男人
我知道那些夏天
就像青春一樣回不來
代替夢想的也只能是勉為其難
我知道吹過的牛逼
也會隨青春一笑了之
讓我困在城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