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厘米。
這叫“很近”？
反正薇奈特是這樣覺得的。
除了自己的父親外，就沒試過跟異姓坐得這麼近。
然而秦夜只是瞄了她一眼，又繼續跟珈百璃說話。
珈百璃同樣沒有反應。
“……難道不夠近？”
薇奈特瞄著他們兩個。
手指攪在一起，顯得心裡很是不安。
但事情都開頭了，也不能放棄。
悄悄移動自己的臀部，朝秦夜靠近一點點，但沒反應；再靠近一點點，還是沒有反應；於是繼續靠近。
一點點、一點點……
注意著距離的惡魔少女、卻又下意識地忽略掉距離。
直到許久後的某一刻，移動身體的時候，自己的手臂撞到秦夜的手臂，才突然發現有些過於靠近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秦夜跟珈百璃才終於發現了似的，都轉過頭看看她。
卻也還是沒有在意，繼續說著些奇奇怪怪的話題。
“……這樣都還不行？”
這個天使跟那個人類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啊？！
薇奈特表情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做些更加親密的舉動。
比如擁抱、或者什麼什麼的。
光是想想就忍不住臉紅。
秦夜瞄瞄身邊的少女，又看向趴在地上的珈百璃。
用眼神傳遞疑問：這個惡魔是怎麼回事兒？
珈百璃看看薇奈特。
接著也是用眼神來回答：薇奈是魅魔來著，可能是想要襲擊你這個人類男性吧，畢竟魅魔經常做這種事情呢。
秦夜覺得驚訝：這姑娘是魅魔？明明看著那麼純情。
薇奈特是很純情的。
就像初見時的珈百璃那樣。
也許比那時候的天使少女都要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