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段時間沒來這裡了。
也只有在這裡,才會沒有被舉報的危險。
酒店的工作人員,基本都知道秦夜跟幾個少女搞在一起。
但從來沒有人舉報過!
現在想想,這裡的人還真是通情達理呢。
不像吹寄制理那姑娘。
嘴上說著尊重自己的老師,實際上卻偷偷舉報,而且還不止一次。
當然舉報的人肯定不會只有她。
但誰讓秦夜抓到她了呢。
&n的四個少女都在,無所事事的樣子,看起來都挺無聊。
只能湊在一起玩撲克。
秦夜有這裡的鑰匙,是直接開門進來的。
一進門就看到麥野沉利穿著兔女郎裝在那裡給三個少女發牌,就是以前穿過給他看的那套。
然後還被脫光了。
一看到兔女郎,秦夜就想起以前。
下意識地將視線放到少女的那裡。
麥野沉利立刻夾緊雙腿,用手遮擋,很是惱怒:“看什麼呢,你這個……”
“嗯?”
“……您是主人,您想怎樣就怎樣吧。”
“哼哼”
身為主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但現在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
用眼神視少女的同時開口詢問道:“怎麼大白天就躲在這裡玩牌,你們就沒有點別的娛樂專案嗎?而且為什麼又穿上兔女郎裝了?”
“……沒什麼,不過是玩牌輸了而已。”
因為輸了,所以穿上兔女郎裝。
這就是所謂的懲罰遊戲。
至於別的娛樂專案,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實際上都差不多。
絹旗最愛最常做的就是看電影;芙蘭達最近變成跟妹妹玩兒;麥野沉利跟瀧壺理後不怎麼喜歡娛樂,她們好像更喜歡安靜地待著。
秦夜走過去,在芙蘭達跟絹旗最愛中間坐下來。
因為做過那種事情了,所以潛意識裡對她們倆更親近點兒。
睡眼惺忪的瀧壺理後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明明是她先……
算了,說這個沒有意義。
只是想著是不是要再主動一次。
早點確定早點安心嘛。
秦夜坐下來後,就變成他們四個玩牌,麥野沉利負責洗牌發牌。
順便還要淪為他們的“玩物”。
“紅色一組、黑色一組;紅色贏了,麥野就要脫一件衣服;黑色贏了,麥野就可以穿回一件衣服;這樣的玩法怎麼樣?”
“……為什麼只有我?”
“讓不願意脫衣服的人脫衣服才更加有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