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說吧,現在先忽略掉這個問題。”
“真是不乾脆。”
“你要是乾脆的話,就不會連表白都……額,抱歉。”
“沒事,都過去了。”
惠飛須澤胡桃表示自己已經不在意了。
但情緒有點低落,不再詢問什麼,而是默默地擦著鐵鏟。
若狹悠裡也不再說話。
只是在思考。
到底在煩惱什麼……
畢竟跟佐天同學的那位秦夜老師,連相處的時間都沒有多少呢。
而且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問題。
願不願意的,哪裡說得清楚呢。
……
下午的時候,秦夜突然接到黃泉川愛穗的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
聽到“有”的回答後,立刻就讓他幫忙巡邏。
“……又來?”
“畢竟有同僚受傷了嘛,等會兒我也要帶犯人去醫院,著實抽調不出人手去巡邏了,只能讓你幫忙頂上。”
“……知道了,我等會兒就過去。”
“拜託了。”
於是秦夜只能再次執行巡邏的任務。
回到第七三支部的時候,還看到那個受傷的、某組織的首領。
秦夜瞄了幾眼。
“這傢伙看起來沒什麼傷病的樣子嘛,黃泉川老師,小心他使詐,說不定等會兒有人把他從醫院裡救走呢。”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可能,所以需要多帶點人手過去,就只能讓你來頂班了。”
“……感情就是這傢伙害我要上班的啊。”
“就當做是散散步嘛。”
黃泉川愛穗拍拍秦夜的肩膀,好像是在說“年輕人,我看好你”那樣。
趁著還沒有出發,又順便聊聊。
“說起來,你這些天在做什麼,總是沒有時間的樣子。”
說著又露出曖昧的笑容:“小萌那孩子還說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去她那裡了呢;話說你們總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到底在做什麼事情啊?”
“……你就那麼希望自己的朋友失去清白之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