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旗幟確實挺好用的。
當有人提出“道德是用來自律”的之後，還可以分出“私德”、“公德”，然後繼續佔領制高點。
畢竟人都不是完美的，總會找到能夠攻擊的點。
這樣的攻擊有什麼用？
誰知道呢。
可能是吃飽了沒事做，閒得慌吧。
反正他也懶得管。
真要讓他說的話，他更認同自古流傳的話語。
論跡不論心，論心古來無賢人。
誰敢說自己沒想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心裡的陰暗面誰都有。
秦夜自己就有。
“就算是太陽的照耀下，同樣會存在陰影呢。”
眯著眼睛看看空中的太陽。
胡思亂想一會兒，繼續漫無目的地閒逛著。
東轉西轉的。
突然就看到神裂火織這姑娘。
她剛從書店裡出來，手裡面抱著一大堆的書籍。
看來是想要好好學習。
神裂火織同樣有看到秦夜，下意識地就覺得有些不爽，因為是分屬不同的陣營，而且還是互相敵對的。
但想起來自己已經“叛逃”後，那點不爽很快就消散了。
雖然從身份上來說，依舊算是敵對的。
“這麼巧啊，魔法少女。”
秦夜走到她的面前，隨意擺擺手，就當做是打招呼。
又拿走她一本書籍。
“看什麼書啊？水龍敬樂園嗎？”
“……不是。”
這次看的都是很正常的書。
各種各樣的科普讀物，還有低年級的教科書啥的。
小學低年級。
沒有基礎的話，更高深的她也看不懂。
秦夜翻看幾眼，就把書放回去。
“你看得懂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