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檀兒你等下,我拿上刻刀!”
陳青牛在屋裡拿了一把刻刀,以及一條紅繩,和宋檀兒出了屋子,朝那一棵紅椿木走去。
過了一會。
兩人走到了一棵水桶粗細的紅椿木下。
陳青牛用刻刀一刀砍倒了水桶粗細的紅椿樹,用木芯給宋檀兒做一百零八顆紅椿木串。
宋檀兒看著地上的紅椿樹,對陳青牛道:
“呆鵝,這麼一大棵紅椿樹,光是做一串紅椿木串,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再做一套桌椅吧,還有筆筒,一對鎮尺,我閒來無事,可以坐下來寫寫字!”
陳青牛說道:
“好!”
宋檀兒閒來無事,抬頭望向四周山上,見一個隱士在山頂打坐,面露驚奇之色,伸手指著他,對陳青牛道:
“呆鵝,你看那邊有一個隱士,你認識他嗎?”
陳青牛說道:
“認識,我去溜達的時候,跟這位道友聊過,他說自己修行了七年多,將近八年,已經煉神返虛,到火候了,在山頂上等雷劈自己合道呢!”
宋檀兒噗嗤一笑,“呆鵝,沒想你還有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鐵桿粉絲,這人真是一朵大奇葩呀!”
陳青牛正色道:
“修行本就是一件摸著石頭過河的逆天之舉,修行者多如牛毛,修成者鳳毛麟角,有的人練了一身病,有的把腦子練壞了,可以理解!”
宋檀兒說道:
“那證明我很聰明瞭!”
陳青牛說道:
“是,檀兒,你很聰明,天賦很高!”
宋檀兒仰著下巴,一臉得意,笑道:
“那是,那是,本姑娘可是心思玲瓏,冰雪聰明!”
過了一會。
陳青牛做好了一串一百零八顆紅椿木串,起身給宋檀兒帶在了脖子上。
宋檀兒低頭看著紅椿木串,見每一顆珠子上都浮雕著鳳凰,面露喜色,吧唧在陳青牛的側臉上親了一口,笑道:
“呆鵝,你做的紅椿木串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很喜歡呀!”
陳青牛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儼然道:
“馮鞏說的沒錯,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呀!”
宋檀兒白了陳青牛一眼,踹了他一腳,嗔聲道:
“什麼中年夫妻,再貧老孃不讓你上床,讓你睡地下,你不是吃的少,穿的少,睡的少嗎!”
陳青牛連忙道:
“別,別,別,檀兒,開個玩笑而已,這寒冬臘月的,我這小身板可遭不住!“
宋檀兒摘下來脖子上帶著的紅椿木串,舉過頭頂,笑道:
“呆鵝,紅椿木串,不要九萬八,不要九千八,只要九九八,此乃天物,你要不要!”
陳青牛淡然道:
“中二,不要!”
過了一會。
陳青牛做好了紅椿木的桌椅,一對鎮尺,一個筆筒,他將鎮尺和筆筒遞給了宋檀兒,拿著桌椅和她一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