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語墨開著一輛賓利,和開著寶馬的陳青牛到佔地廣闊,氣勢雄渾,門前有一條彎曲有情的清澈小河,周圍種著蒼松翠竹,三進三出,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目光炯炯僕人的阮家祖宅門前停了下來。
兩人從車上下來。
陳青牛望著阮家的陽宅,嘀咕道:
“此陽宅坐北朝南,氣勢磅礴,周圍山明水秀,土厚樹茂,是延年武曲金風水局,具有生財,健康,長壽,愛運動,活力,做生意,有衝勁等特點,乃是一處生機聚集,上好的居住地!”
向語墨面露好奇之色,對陳青牛問道:
“青牛哥,我看別的風水師給人家點陰宅,陽宅,都拿一個羅盤,你怎麼不用羅盤呀!”
陳青牛淡然道:
“風水行當裡有一句話,叫一等地師觀星斗,二等地師望水口,三等地師拿著羅盤滿山跑!”
向語墨面露恍然之色,問道:
“那青牛哥,你是幾等地師?”
陳青牛面色平靜,說道:
“風水學乃是與天地自然和諧相處的一門學問,修行也是這樣,只有與天地自然相融相通,才能做到心如止水,性似明鏡,凝合神炁,回光寂照,不斷的改變自身體質和心境,內心變得圓滿和歡欣,以求達到脫胎還虛,逍遙天地,永生世間的境界。我的風水術,順應天意,講究因果,中庸平和,沒有孔明那種擺七星燈逆天而行的魄力,不值一提!”
向語墨聽著陳青牛的話,覺得很是玄妙,對他產生了一種高山仰止之情。
門口兩個僕人均是饒有興致的看向陳青牛,見其一臉自信從容表情,講出了阮家的風水格局,覺得他有點道行。
一個下巴有著絡腮鬍,雙眼瞪的跟銅鈴大小,光頭圓臉的男子對陳青牛問道:
“小子, 我聽你說的,有那麼一點意思,你知道阮家這延年武曲金風水局的陣眼在哪裡嗎,你要是能指出來,我就佩服你!”
陳青牛伸手一指刻著阮家兩個硃紅大字的松木牌匾之下,掛著一柄攜刻著地澤風水術中納氣陣的銀如意,輕笑一聲,“就是它了!”
光頭圓臉男子看向站在另一邊,一個丹鳳眼,面容冷峻的男子,說道:
“陸衝,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在風水上的造詣如此之高,眼光很是毒辣呀!”
陸衝神色凝重的看向陳青牛,沉聲道:
“馮耀,對方的風水術如此利害,怕是來者不善呀!”
“你們兩個告訴阮豐,我陳青牛今天來破了他家祖宅的風水局,是為了讓他給我一個交代,若是他給我的交代令我不滿意的話,其祖宅陽宅風水被破,僅僅是一個開始!”
陳青牛朝銀如意一揮衣袖,頓時一道真氣激射而出,將其擊得碎裂開來,落在了地上。
一時間,阮家陰風怒號,邪氣凝聚,種的蒼松翠竹,葉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簌簌落了一地。
門前那條彎曲有情的清澈小河,更是滾湧翻騰,變得渾濁不堪。
魚蝦等水產全都翻了白肚子,飄上來了一層。
幾隻正好飛到阮家上空的鳥兒,皆是被邪氣所侵,掉落地上,摔死了。
與此同時,阮家客廳中,正在和次子阮茂喝茶的阮家家主阮靖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倒地不起。
阮茂連忙俯身,將阮靖抱了起來,面露關切之色道:
“爸,你沒事吧!”
阮靖伸手指著外邊院中枯萎,凋敝的綠植,花木,對阮茂道:
“茂兒,我不要緊的,咱家的延年武曲金風水局被破了,你快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