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得看看再說!”
“那太爺爺,我們走吧!”
杜凌雲說了一句,帶著老者出了清風觀,開車帶著他朝林水村駛去。
……
此時,南山下的河蚌池子旁。
宋檀兒正在督工陳青牛和李迎春幹活,五十畝,兩米多高的荊條圍欄,在陳青牛為主力,一頓操作猛如虎的情況下,兩人已經快將河蚌池子圍好了。
李迎春雖然滿臉都是汗,嘴上一直喊累,但感念陳青牛治好了她被土蜂蟄腫的臉,一直跟在他身邊忙個不停,她感覺自己幹完今天的活,定能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個好覺。
宋檀兒坐在柳樹上,看著李迎春忙碌的背影,滿臉都是笑意,對陳青牛問道:
“青牛,你是不是忘了河蚌池子裡有大黃,……你說你怕人進來撈河蚌,有它在,誰敢偷河蚌呀!”
陳青牛一邊幹活,一邊說道:
“村裡有人經常來河邊放羊,以及經常來河邊玩的小孩子,有荊條作為圍欄的話,安全一點,……再說了,若是咱家的河蚌池子出了怪事,誰能擋住咱們村裡那些娘們一傳十,十傳百的悠悠之口呢!”
宋檀兒面露笑意,對陳青牛玩味道:
“呆鵝,要不要幫忙?”
陳青牛說道:
“檀兒,這荊條可是很磨手的,你這雙手不沾陽春水的人,還安生待著吧,免得宛如柔荑一般的嬌嫩小手變得粗糙了!”
宋檀兒笑道:
“好吧,其實我也不想幹這粗活,就是跟你客氣一下!”
李迎春對陳青牛道:
“姐夫,我也沒幹過粗活,我的手也是細皮嫩肉的呀,你看都磨出來水泡了,你今天是把我當牲口使呀,簡直比周扒皮還周扒皮呀!”
陳青牛淡然笑道:
“你檀兒姐那是從小養尊處優,我就沒讓她幹過啥活,豈是你能比的!”
李迎春嘟著嘴唇,說道:
“姐夫,我也是從小沒幹過啥活呀,來到你家,又要背荊條,又要跟你一起圍河蚌池子,相當於檀兒姐所說的知青下鄉勞動了,我要是在這裡多待上一段時間,怕是要壯烈犧牲呀!”
陳青牛沒好氣道:
“幹這點活就喊苦喊累的,要是把你放到給地主種地的舊社會,你怕是活不下去了,快乾活吧,咱們努努力,爭取今天日落之前用荊條將這五十畝的河蚌池子圍好!”
等到日薄西山之時。
陳青牛和李迎春總算是把河蚌池子用荊條給圍好了,兩人幹完活,看著這麼大的一個工程,均是感到很成就感,很滿足,一臉舒心暢意表情。
就在這時。
杜凌雲開著勞斯萊斯在陳青牛身後不遠處停了下來,和老者下車,伸手一指他,冷聲道:
“太爺爺,就是這小子,把老三和我杜家六傑打成傻子和啞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