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0
“你的劍，可真是弱氣呢！”saber不愧是一個嚴於律己的王者騎士，她當初對手下的騎士們一定也是十分嚴格的。
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saber已經發現了他劍術中不下百處的破綻，這樣的傢伙居然還敢拿劍與英靈正面對抗？
該說是勇氣可嘉，還是自身無知呢？明明只是一個初學者。
“那就靠你的細心教導了！”江小仙毫不示弱，硬生生接下saber一次比一次加重的揮劍，他手中埃德曼合金的短直刀已經變得滿是缺口，它的堅硬程度到底還是比不上這些傳說加持的神兵利器。
雙劍再次交擊，發出輕靈的響聲，因為是指導性的戰鬥，saber將風王結界撤去了，而每一劍都在刻意迎合著江小仙的成長。
但是隨著交戰的深入，saber越發驚訝，江小仙是她所見到過的最為天才的劍客，只是在這短短的數分鐘之後，居然就慢慢跟上了她放水後的實力。
而他揮劍的動作也越發規範，甚至漸漸的形成了自己的風格。這讓saber大為疑惑，這般不可能的事情，就在她眼前極沒道理的發生了。
不對，這不像是現學的，倒像是遺忘了多年的劍術，隨著肌肉記憶的甦醒，而慢慢的迴歸，重新變回自己記憶的一部分。
“你之前學過劍術嗎？”巨大的好奇心驅使下，saber還是發出了這般的疑問。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成如此的劍術高手，他曾經一定是一個劍術高手。只是長時間不碰劍，手有點生了。
“啊？在刀劍神域裡學到的算嗎？”江小仙也感覺自己的劍運用的越發得心應手，但是他並沒有真正去鍛鍊過什麼劍術，只是曾經參加過的遊戲裡，有著系統對於自身揮劍軌道、用力方式、對敵人的預測等的輔助，可是那樣得來的劍術，在現實生活中根本用不出來的。
可是，等一下，【虛幻的真實】！
這個能力究竟有多麼變態？能夠在他無意識間使用，能夠將那些遊戲的資料記憶，都原樣投影到他自身的肌肉記憶之中。
這真的是人類能夠擁有的能力嗎？
江小仙心中第一次生出這樣的疑問，這簡直是堪比神明的力量啊！
“那是什麼？”saber不解的問道，雖然她接收了在現世生活的基本資訊，但是如果並不是生活必須的情報，那麼她還是不明白的。
“哦，沒什麼，就是一個遊戲。”他在家裡頹廢了許久之後，妹妹江紫推薦他玩的遊戲，據說是世界上第一款的VRMMO的遊戲型別。
【Sword Art Online刀劍神域】，就像是異世界一般的虛擬現實線上遊戲，雖然在裡面玩了兩年都沒有下線，但是因此而得到的劍術能力被記錄下來，也沒有什麼令人驚訝的，不是嗎？
但是那終歸是遊戲，而且還必須有輔助系統的存在，那些技巧性的動作在失去系統輔助的情況下，應該用不出來才對的啊。
“是這樣嗎？可是我接收到的資訊裡，現在最火的遊戲是序列之爭啊。難道你說的遊戲過氣了嗎？”saber居然也說出了一句常用的網路用語來，她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有些奇怪，這和她所接受到的資訊中描述的世界，有些許的不同。
但是具體的，她又說不上來，比如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比如那個應該每個人都戴著有的【Augma】，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戴著它，這在聖盃之中被描述為劃時代意義的裝置，為什麼在這麼大一片地方沒有得到普及？
“也許吧。”那樣的遊戲淘汰了，好像也沒什麼吧？畢竟死掉了幾千人的死亡遊戲，能夠被政府透過接著運營下去，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吧？
“你決定了嗎？留下來，留在這裡！”江小仙最後一次問出這個問題，留下來幾乎就意味著喪失了作為英靈的資格，同樣的，若聖盃戰爭沒有下一次，她的願望就絕對的不可能再次實現了！
剛剛用他用道德綁架了saber，但是仔細想想，這樣做，是多麼的自私與卑鄙！
“決定了。對於眼前的災難視而不見，這樣的人，算是什麼騎士？你不希望我留下來嗎？明明剛剛還一副我不留下你就氣死了的樣子。”saber想起他剛剛那副，明明急得跳腳，卻非要語重心長的講道理，忽然又會心的笑了。
“你笑什麼，我只是想要尊重你的意見罷了，畢竟留下來可能就不能夠在迴歸英靈王座了，如果聖盃戰爭不再進行，那麼你的願望可能永遠都不會有實現的機會了呢。”江小仙壓抑自己心中的不捨，他這句話說出之後，她可能就會離開吧？
畢竟相對於自己最大的遺憾與夢想而言，這一城市的人的生死，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放棄自己的國家，選擇保護他人，這樣的王者，真的會有嗎？
“沒事的，我已經答應你了，那我就會留下的，聖盃戰爭不是六十年一屆嗎？如果有幸活到那個時候的話，聖盃一定不會讓給你的！”saber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悲涼之感，相反竟十分的堅定。
江小仙給了自己一巴掌，他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吾王就是這般善良與高潔之人啊！
“你怎麼了？”saber問道。
“沒什麼，只是打醒自己罷了。不需要等六十年的，我會為你實現願望的！這是你為我留下的酬勞，我立誓，必將為你消去遺憾，必將為你、為你的國家帶來勝利！”江小仙立下了誓言，大聲道。
“你不用這樣的……”saber之後的話說不出來了，她其實已經算是放棄那個願望了，剛剛的話也不過是為了讓江小仙心安罷了，但是如果他這麼說的話。
“嗯！”她用力的點頭，如果有兩全的方法，任誰也不會只選一樣的吧？
其實江小仙心中對這個願望的實現，是有底氣的，畢竟前幾天在女僕咖啡廳見到的人，可是能夠引出那些個，對此道極富研究的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