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待人寬厚,府裡的下人都十分喜歡他,對待自己的親戚那更是十分好,不然柳木也不敢仗著他的勢狗仗人勢。
“柳木,你開門,我看看。”
柳木這下更急了,他知道柳向東的脾氣,他恨得咬牙切齒,一跺腳。
吱嘎!
房門開了!
柳木被屁憋得一張綠臉一下黑一下青的,看了柳向東一眼,咬著牙沒說話蹭一下就跑了出去。
呲呲……
跑過人群時還放了個連環屁。
嘻嘻……
眾人紛紛忍著笑聲,卻也有幾人沒忍住發出一陣小小的陣笑聲。
柳向東用手帕子稍微遮了下鼻子,端莊有禮,諾諾大方,眼中盡顯疑惑。
“有誰知道柳木這是怎麼了?”。
“回郎君,奴家們都不知道,他一大早就出門了,剛回來就是這樣的,不准我們靠近,奴家們擔心這才去告訴了郎君的。”
柳向東眼底越發的擔憂。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站著的男奴紛紛離開。
過去了好一會,柳木終於不在放屁,他恨得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找唐時晚報仇。
舒服了一陣子,就出了茅廁,郎君身邊的侍男站在外面等著他,見他出來上前恭敬說道。
“柳管家,郎君讓你過去。”
內閣閨房中,一排的雅緻屏風遮擋,柳向東蹲坐在木塌炕上。
“到底怎麼回事?”
柳木對上一向陽奉陰違,對下狠毒無比,對上柳向東好奇有擔心的眼神,哪裡敢說是自己狗仗人勢,被人銷了。
“郎君是奴家辦事不利,沒等把縣太婦要的東西求來,還被人耍了一通。”
柳向東很少出門,即便出門也是在縣太婦陪同下,自然聽不到人的真話,也不知道柳木仗著他的勢力在外如此囂張,只知道他盡心盡力為他們夫妻辦事。
聽聞,臉色似有一變。
“放肆,誰敢對你如此無禮,難道他們不知道你是為縣太婦辦事的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見柳向東微微怒氣,柳木趕緊火上添油。
“郎君息怒,氣壞了身體都是奴家的錯,是奴家辦事不利,還請郎君懲罰,整個城裡的醫館都說根本就沒有木參這種東西。”
“放屁,豈有此理,若是沒有那位高人為何會如此說,這些人真是表裡不一,平日裡大人是如何對待百姓,如今大人一直沒有子嗣,不過想要取一點藥材,他們竟然都不願意割捨,真是人心不足,你說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見他大為震怒,劉木心中歡喜。
他這個表兄弟平日裡溫文儒雅,不過一旦涉及到子嗣問題那真是活靶子戳到了他心口窩。
“奴家也不認識此人,只知道她是去見赫敏大夫的,還帶了很多的男人,奴家看此女人一定花心成性,浪蕩之人,我看她身邊的男人,大小的都有,五六個呢?”
啪!
這句話又戳在了柳向東身上,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花心。
在他心裡,一人一世一雙人才是真心想愛之人。
“竟有如此不堪之人,她是怎麼把你弄成如此的?”。
柳木一臉的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