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您全部都知道了。”
接線員的聲音有些無奈。
“這種訊息都不通知我。”高凡嘖嘖聲,“雖然退役調查員沒許可權,但我畢竟還是呂雉的‘爸爸’呢,難道不需要出席女兒旳婚禮。”
“‘裝置大師’會作為女方家長出席婚禮,所以,其實也不必您出席。”接線員說。
“那我就作為男方家長吧,最近劉秀也要認我做‘爸爸’了。”高凡說。
“您究竟把劉秀關到哪裡了?是和您的那件‘律’有關麼?”接線員問,“同時,我的化身們,她們都去了哪?”
“我現在已經不是stk的調查員,也沒有必要與您共享情報了。”高凡說。
“‘畫家’先生,我重新調查了滬上外灘86號的縱火案。”接線員忽然說。
哦?高凡不作聲,這是不是已經鐵證如山了嗎?還有什麼可找補的。
“縱火案的確與劉秀有關,辛伯愚理應也算是死在他手上,但是,辛未不是,辛未失蹤了。”接線員說。
“從28層因為失火而沒有任何出路的火場中失蹤麼?”高凡聲音大了起來,“你們都瘋了嗎?還是覺得我瘋了?說什麼都會相信?”
“事實的確如此,‘畫家’先生,等下異管局會送相關的資料給您,您會看到證據的。”接線員說。
“我真替林森浩感覺不值。”高凡忽然說,“在他生前與惡魔勢不兩立的stk,現在竟然變成了幫助惡魔遮掩罪行的狗腿子,接線員小姐,我十分懷念以前我們並肩作戰的時光。”
說罷,沒等接線員回答,高凡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線員也沒重新打電話過來。
沒過多久,異管局的工作人員敲門,送了一疊資料過來。
“在外面辛苦了吧?要不要跟您那七位同事一起進來喝杯奶茶?”高凡問。
瞧著這位工作人員因為監控人數被拆穿,而面上神色驟然緊繃,高凡覺得很開心。
“有人來了?”正在畫畫的安娜聞聲過來,她平常沒這樣機警的,但這段時間內她逐漸有了身在危機之中的緊迫感,同時,似乎也多了一點神聖的使命感。
“沒事,你繼續忙。”高凡說,“領悟不了‘櫻白’也沒關係,我可以調了顏色給你用。”
“我應該可以的。”安娜回去繼續研究技法了。
‘櫻白’是‘扭曲’技巧的高階產物,就像‘巴黎藍’與‘世界’技巧的關聯一樣,安娜雖然‘扭曲’技巧低於高凡,但她的‘世界’技巧高啊,在這種前提下,掌握不了‘巴黎藍’,也掌握不了‘櫻白’的畫法,這就讓安娜有點難過了。
高凡是她的信仰,她得追上高凡的步伐才行。
瞧著安娜在那用功,高凡便上去二樓看資料,上帝跟了過來,靠近高凡,似乎知道高凡即將需要安慰。
高凡開啟檔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