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相信我麼?”高凡鄭重地問。
“相信……吧?”勞倫斯有些遲疑。
“現在,你回想一下,我創作的那些主題畫,從《面具》組畫,到《波士頓人》,再到《貓》,以及這次的《佛》,是一個普通畫家能夠畫出來的麼?”高凡問。
“應該不是吧。”勞倫斯喃喃低語。
“所以我的畫能夠讓人永生,又有什麼難以置信的呢。”高凡說。
“你要這麼說,那就合理多了。”勞倫斯說,“我可以試試……要賣多少錢才好?要他的一半身家,他也會給的吧,這可是永生!”
“等病好了再工作也不遲。”高凡接下來跟勞倫斯告別。
而勞倫斯則叫住他,叮囑他:“你要小心點。”
“你也要小心點。”高凡說,站在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再問:“大師兄,我的身邊很危險,並且會越來越危險,今天直升機撞大樓這種事,不會是最後一次,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退出?別開玩笑了,我在你身上賺到的錢,還遠遠不夠呢。”勞倫斯笑了。
“小心有命賺沒命花~”高凡也笑了。
跟勞倫斯告別,高凡離開他的病房。
“呂雉,你發覺沒有,神秘在蔓延。”高凡忽得說,“三年前的世界比現在要正常。”
如果三年前作為美術生的高凡,聽到有誰的畫作,能夠讓人哭讓人笑讓人接觸到神聖天堂,他肯定嗤之以鼻。
可此刻,所有的新聞報道中,關於高凡的作品,有人讚賞,有人懷疑其先進性,但沒人覺得這是不該存在的藝術形態。
同時,連《糟糕的一天》這種神秘曲子都會被重新發現,它究竟是早就存在,還是我們人類的歷史,開始連線1920世界末日了,才導致神秘從時間的每個維度入侵著人類文明呢?
現在,連由偉大存在間接掌控的國家都出現了,這入侵是不是越發明顯了。
“是啊~”呂稚贊同,“空氣中都飄蕩著冒險的刺激味道,三年前我在天美遇到爸爸的時候,人類世界還沒這樣有趣。”
“總感覺人類的歷史車輪開始緩緩開向不歸路了啊。”高凡嘀咕。
這時,一個護士經過兩人身邊,她莫名其妙打了個絆子,然後她手中托盤上的手術刀就飛了出來,直直得射向高凡的後腦勺。
呂雉卻頭也沒轉,伸出兩根手指,用陸小鳳的靈敏與準確,把這柄‘飛刀’穩穩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
“聽到了麼?”高凡注視著這把刀,問呂雉。
“聽到什麼?”呂雉不明白。
“音樂聲~”高凡閉起眼睛,揮舞著手指,似乎在聽一首隻有他能聽到的樂曲,“每次意外發生,厄運降臨,我都會聽到它美妙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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