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想要降服這氣運金龍,沒那麼容易,總要做好準備才行。”
“可問題是,這氣運金龍現在不斷的吸收東洲的氣運,其實越是拖的晚,那氣運金龍的力量就越大,到時候就越難降服。”
“嗯,的確如此,其實最穩妥的,還是越快越好。”
“不過這沉木好像不太緊張啊?”
“誰知道呢……”
看到沉木毫不緊張的離去,很多人都看不懂了。
不過既然人家沒有要立刻降服方天玉璽的意思,那繼續留下,估計也看不到什麼熱鬧了,漸漸地眾人也跟著離去。
…
夜幕很快降下。
沉木跟眾人在府衙小院吃過了晚飯之後。
便去往了封疆書院。
一路上,時而還能聽見夜空中的金龍翻滾。
氣運的金芒映照著夜晚的道路很是明亮。
書院樓內,褚祿山喝著茶水,美滋滋的看著手中的《春宮記》,真真翻書風吹過,他看了看門外,笑道:“想問問薛靖康的實力?”
門外,沉木提著兩隻燒雞,笑著進門。
“您看,我就說什麼事都瞞不過先生的眼睛,顧守志早就說過,先生乃是陸地聖人,此話不假。”
對於這種馬屁,褚祿山很是受用,一臉橫肉動了動,笑容很是狂放,一點也看不出是個文雅的讀書人,倒是真的很屠夫的感覺。
褚祿山放下了書,將面前的茶水一開,伸手結果了燒雞:“哼,要不是文道學宮的戒律大儒給我施壓,今天我就幫你解決薛靖康了。”
沉木聞言趕緊拱手:“先生真是太客氣了,您能在封疆書院坐鎮,已經夠了,至於薛靖康,還是我自己來吧。”
褚祿山眼中滿是讚許。
“臨危不懼,殺伐果斷,你倒是有個很不錯的武道之心,你這肉身又強,走武道再合適不過,為何偏偏要當劍修?”
沉木撓撓頭,這特麼不是廢話嗎?劍修帥啊!高大上懂嗎?這是上流的職業,武夫……以聽起來就不大聰明的亞子:“唉,都是我那個女師父逼得。”
褚祿山:“宋丫頭?”
沉木點頭:“是啊,當時收我為徒,我可是不能拒絕,還有,她把獨秀劍借我了,如果過些年我換回去的時候,沒達到要求,還不得被砍死啊,所以眼下我就只能練劍。”
褚祿山撇撇嘴,吃了一個雞腿很是舒服,口中唸叨:“嗯,當年去劍城的時候,我就見過她,天賦妖孽卓絕,年紀很小就雷厲風行,這的確像她能幹出來的事,唉,你就自求多福吧。”
褚祿山信了沉木的鬼話。
“先生,今日與薛靖康的比鬥……”
褚祿山笑罵:“有話就直說。”
沉木點點頭:“我其實是想問,您與他都是十樓,如果真打的話,誰更強?”
褚祿山微微一笑:“不打生死,分不不出高下,若是決生死,我強。”
沉木挑了挑眉:“那,我身邊的那幾位呢?”
褚祿山收回目光,眼中略有深意:“他們跟你恨久了吧,這時候才想起來問,心也是忒大了點。”
沉木尷尬一笑,之前的戰鬥最強的也就是飛昇境,他自然不用擔心。
可沉木內心中很明白,或許從他展露鋒芒那一刻之後,便是真正的飛昇之上的大修之戰了。
他必須對戰力有個粗略的瞭解。
但是貿然去問,總感覺有些彆扭,這才準備偷偷問問褚祿山。
褚祿山放下雞腿,再次拿起《春宮記》,隨後說道:“十二樓之下,無須擔心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