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周都城之內,所有人都看向了那柄深藍飛劍。
本以為賀蘭平雲的劍魂,要與之展開一場大戰。
結果人家藍光一閃,嚇唬完了人,直接開溜了。
此時眾人才明白,這純粹就是一個調虎離山的把戲。
目的就是為了吸引注意力,然後好讓沈木逃走。
賀蘭安帶領眾人率先追了過去, 尾隨著正風馳電掣只有殘影的沈木。
城內的場面看起來亂成了一鍋粥。
而此刻在洞天福地之外,卻是也除了一些亂子。
洞天福地的入口處,自從被賀蘭劍宗的人控制之後,便再無人出來。
當然進入也是不行的。
除非是一些可以證明是其他大洲的大宗門子弟,其餘的別說進了,就連上山都是不敢的。
荷蘭雨帶領一眾弟子的威懾力,還是相當大。
當然,說到底也不是真的怕了她一個女劍修,要說這南靖五劍仙, 可能唯獨這荷蘭雨最是弱了一些。
即便是已經躋身神遊境,但跟其他的幾個不同,除了境界不錯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有名戰役。
幾乎就沒聽過她跟什麼厲害的人物對陣。
所以按照殺力排序,必定就是五人最弱的一個。
只是,南靖洲大軍實在兇猛,而且已經在東洲開始部署,所以看在其背後的勢力上,便無人再敢上前牴觸了。
就算贏了這荷蘭雨進入洞天福地又如何?
沒準人家一封信件傳回南靖洲大軍軍營,第二天就帶人踏平自己的宗門了。
所以來晚的一些小門小戶的修士,只能看著洞天入口望而生嘆,時運不濟。
外界和時間運轉,跟洞天福地之內是一樣的。
同樣的夜晚降臨。
柳常豐隱匿在山下,偷偷的看向上方一種劍修弟子,以及那個白衣冷冰冰的女劍修荷蘭雨。
雖說如今他也勘破神遊境, 可遇見劍修,就有一些後遺症。
總覺得自己就是打不過。
當然了, 跟著沈木混了這麼久, 他也學會了一個道理。
這出門在外,還是得靠朋友才行。
總有比你厲害的修士在。
修煉有個屁用?這個太慢了,想要最快的致勝,唯有抱大腿才行,這可比修煉快多了。
這是最近這段時日,他悟出來的道理。
而且在沈木的身上,已經驗證過了。
這麼多次的生死廝殺,這小子就特麼沒出過幾次手。
看似每場戰鬥都很慘烈,可回頭細想,好像真正的主力壓根就不是他殺的。
而他出手的那幾次,除了裝逼之外,表演成分居多。
深深的看了一眼,此刻悠哉上山的曹正香趙太季和棲北風三人。
柳常豐又覺得有點恍惚。
該說不說,哪怕他已經在封疆混了這麼久,可還是覺得這裡面的水太深了。
曹正先笑眯眯的走在前頭,趙太季則是一邊走著,一邊用唾沫星子摸著自己凌亂的發行。
棲北風依舊邋遢,他笑道:“趙兄啊,你不是心有所屬嗎?李家院裡那姑娘不要了?要是知道你為了見一見這女劍仙就這樣注意形象,估計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