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記馬屁,就連沈木當初在區裡陪酒的場合,都說不出來。
趙太季看向曹正香,嘿嘿直笑:“曹師爺,該說不說,你這番人間領悟,讓在下佩服!別說,我還真是感同身受,想當年我在戰場的時候,那也是槍出如龍啊,當時用的槍法也正是這九淺一深的霸王之槍!唉,憶往昔崢嶸歲,歷歷在目,走一個!”
說道著,趙太季慷慨激昂,端起酒碗,就是一飲而盡。
“……”
神木吃著嘴裡的魚丸,有些無語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
說真的,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這些內涵的對話都聽不出是在講什麼,那就真的白活了。
不過他也佩服這倆人,能如此不著邊際的暗中交流。
按理來說,那邊李鐵牛的功夫也不差,可人家怎麼能就能隱藏的這麼深,一句話都不講呢?
或許這就是老實人吧。
此時,
李鐵牛根本不理會他們的講話,一個勁兒的往嘴裡塞肉,還不忘給古三月和辛凡猛夾。
在他看來,那什麼九淺一深的方法,完全就是無聊讀書人才這麼做的。
東西熟了就吃唄,何必講究那麼一些繁文縟節?
再者說,他本就是個痛快人,他媳婦兒李二孃也是,最是不喜歡那種猶猶豫豫,磨磨唧唧的感覺,上了炕…咳咳,上了戰場,那就一個字‘衝’就完事了。
誰搞那些有的沒的。
所以大多時候,他跟李二孃都是直接來個痛快的,如果真的是像今天沈木說的那樣,就算他願意,他媳婦兒也不允許。
…
火鍋一直吃到很晚,眾人才依依不捨的散去。
因為真的太好吃了。
曹正香收拾廚房去了。
院子裡,只有沈木和宋一枝。
看著秋葉的月色,多少給人片刻的寧靜。
忽然宋一枝開口說道:
“劍,每個人都有,可每個人的劍也都不同,樣子不同,能力不同,劍法劍心,都不同。”
“唯一可能有巧合相同的,也就只有數量了,有的人只有本命劍,有的可能是兩把,甚至有的人是三把,所以,在這之前,你要想好,你心中想有多少把劍。”
沈木:“……?”
“不急,慢慢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