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密謀一直研究到了下午。
沈木在無量山驛站蹭了兩碗打滷麵條。
吃完之後，拍屁股走人了。
對於交給柳常豐的研發任務，沈木到不是很擔心。
因為法器天音罩的使用，其實並不難。
無非就是將天音罩上面記載的神通術法，復刻到符籙之上即可，單從核心形式上，實則跟傳音符籙差不多。
所以這一點對於致力於符籙道的柳常豐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修煉境界他可能會稍微的慢點，但要說對於符籙道法的深造，其實柳常豐還是有些造詣的。
走出了驛站之後，沈木又去了店鋪看了一下。
目前的生意依舊不溫不火。
雖說氣府竅穴按摩棒的確解決了某些修士的X癖痛點。
但畢竟這玩意不是主流，登不得大雅之堂。
私下娛樂娛樂，陶冶情操還行。
很多客戶也只能私下偷偷的進行購買。
比如之前他送給了那位潘貴人全套的之後。
根據他得到的小道訊息。
潘貴人悄悄的派人，過來購買了十組最大號的，也不知道是給了京城後宮的姐妹，還是全都自己用了。
…
李二孃依舊在櫃檯算賬，看她打算盤的樣子，都覺得潑辣。
沈木只是點頭示意，沒準備打擾。
萬一那句話不對，那批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每天看著李鐵牛就覺得夠了，他可不會自找沒趣。
玉秀兒還是那副黃臉婦人的模樣，好像自從跟洺河宗大戰之後，她就有點行屍走肉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孫東書死了吧。
這一點，沈木多少能夠了解一些，前世看過的那些因愛生恨，或者因恨產生的某種寄託，一旦發生了改變，或者成功復仇之後，人就會變得少了一些方向。
至少沈木看現在的玉秀兒是如此的。
作為一個雄魄境的鬼物，一旦心中的仇恨消失不見，那很可能煞氣就會銳減，實力也跟著減弱。
沈木走了過去，惡趣味的準備傷口上撒把鹽，看看這個白骨精會是什麼反應。
“話說，孫東書死了，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又愛又恨其實也算一種煎熬，如果能夠感悟這種痛苦，沒住你還能進步。”
玉秀兒看向沈木，沒有因為他的刺激，而惱怒：“既然大人知道了我和孫東書之前的陰謀和算計，為什麼乾脆殺了我？還讓我留在這裡？”
“想嚐嚐骨頭湯。”
玉秀兒：“！！！”
“好吧，開個玩笑。”沈木聳聳肩，而後雙眼微眯：“你跟孫東書的算計，對於我而言無關痛癢，你見過一隻大象，會在乎腳底下有螞蟻擋路嗎？顯然不會，有時候吧，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實際上你什麼都不是，當初讓你找孫東書，我也只是想看個樂子，殺他和殺你，毫無意義，我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除非太無聊。”
“……”玉秀兒面色僵硬，愣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