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封疆城內一片死寂。
所有人停手,目瞪口呆的看著天空之上不斷碎裂的金身異象。
洺河宗弟子皆是滿臉錯愕。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已經連著四位長老隕落了。
難不成這都是排著隊去送的?
一言不合,說死就死,金身碎的跟玩一樣。
然而別說是他們了。
就連空中懸停的司徒風,都有點沒能反應過來。
他冷冷的看著下面若無其事沈木。
心中都已是驚濤駭浪。
鬱悶和極度的怒火從心中竄起,殺氣瞬間升騰。
他想不明白,一個下武境的縣令,一個甚至都要被大離遺棄的郡縣,為何會有這樣的實力。
怎麼好像自從決定拿下封疆之後,洺河宗每走一步就都是錯的。
讓自己兒子司徒海來,並且帶著幾個長老妄圖拿下封疆,就是錯誤決定。
可輪到自己了,他自問已經很謹慎縝密的分析封疆了。
孫東書給他的訊息,自然不可全信,所以他早就另外派人潛伏,收集了所有封疆發生的狀況,而後才開始謀劃如何進攻。
沒有明目張膽的來,他甚至讓洺河宗的弟子,分批的一點點混入封疆。
結果沒等他率先發動呢,就被突然揭穿了。
他到現在都不懂,是怎麼被發現的。
最開始他以為是巧合,又或是洺河宗弟子露出了馬腳。
但此刻已經死了四位金身境了。
如果這都還以為對房是靠運氣,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很明顯,一切的發展,似乎全都在下面這個男人的掌控之內,說來可笑,一個登堂境的螻蟻。
他來之前,就把能調查的人都調查過。
就算封疆衙門的那四個人都是高手,應該也不夠與他們七位金身境長老抗衡,人數上就有了差距。
而且那三個捕快他一直分精力盯著。
三個人就在城門處動都沒動。
所以,到底是誰殺的?
尤其是前面三個最是令他感到不妙。
連他一個神遊境,都沒能來得及捕捉到出手的氣息!
這就有點離譜了。
沈木一臉從容,看著臉上快要皺成鬼的司徒風,笑著說道:“哎喲,現在只剩三個了,這事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