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跟曹正香來到了封疆牢獄。
此時趙太季正抱著破刀,靠在牢獄的門邊兒呼呼大睡。
看著旁邊的花生碟兒,還有酒葫蘆,便知道他肯定又喝了大酒。不過這是趙太季的常態了,一天不喝酒,就是渾身難受的主。
曹正香一臉的嫌棄,他跟沈木說道:“這小子又當差喝酒,不像話,要不要叫醒他?”
沈木無奈一笑:“算了,讓他接著睡吧。”
沒有理會,沈木推門直接進入了牢獄。
牢房內。
胡洪正在閉眼躺著,他幾乎已經算是認命了。
之前沈木跟他說過的話,經過了一番思量之後,算是真的想明白了。
洺河宗真的已經將自己走上了絕路。
或者說當初南靖王朝找他們當做暗子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也許在眾多棋子中,他們洺河就是南靖用來試探大離對於封疆態度的炮灰而已。
無論洺河郡縣和封疆二者之間誰贏,可能都不會得到好的結果。
他不知道此刻的宗主司徒風是否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這些好像都無所謂了,畢竟沈木殺了司徒海,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胡洪嘆了口氣,總感覺心中有些累,不願去想這些。
而正在此刻,聽到牢房門被開啟,他偏頭看去,心中微微一沉。
這小子怎麼又來了?
而且這次好像並沒有給他帶飯!
這是一個他認為很關鍵的細節。
在他看來,送飯證明還有的談,若是不來送飯,那就證明根本沒得談了?
難道這是覺得我胡洪無用了,要殺我?
他看著沈木和曹正香二人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
臥槽,這可不行啊!
難道是覺得自己之前給他提供的資訊不準確?
胡洪自知,本來他就沒有談判的價值,若是也沒了提供資訊的作用,那下場只有死了。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乾的出來這種事。
畢竟之前他見識過其狠辣的手段。
胡洪盯著越來越近的沈木,心中飛速地衡量著。
雖說對於洺河宗,他還是很忠心的,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他如今修煉到金身境不容易,所以他也很想活下去。
沈木和曹正香走了過來。
看了一眼地上緊張的胡洪,沈木微微一笑。
沒有任何的鋪墊,也沒有拐彎抹角,他就直接開口說道:
“想活嗎?”
胡洪眼神大驚:“想,想活!這次我肯定什麼都說!只要你想要知道的!”
“……?”沈木一臉懵逼,好傢伙,我還什麼都沒提呢,著自己就先往嘴裡送?有點骨氣好嗎?這樣顯得沒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