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將要面對徐州郡刺史徐陽志。
沈木知道,單憑柳常豐給的兩枚符籙肯定是不夠的。
他必須要學更多的底牌和手段了
…
…
衙門外。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遮遮掩掩,鬼鬼祟祟。
前面的漢子,身上有些小擦傷,衣服也已經有了破損,從眼神中就能看出,這對他多少有些煩惱。
受點皮外傷倒是沒什麼,可這衣服破了可就要了命了,讓媳婦兒看見,估計又得跪搓衣板了。
一想到這,李鐵牛就氣鼓鼓的回頭看向破衣嘍嗖的趙太季。
這個小子本來衣服就破,又被他撕碎了幾處,好像感覺跟之前也沒啥區別,說到底還是自己虧了。
正跟在後頭的趙太季,兩隻手全用上了,一隻捂著眼睛,一隻擋住了半邊嘴。
“看啥?”
“看你煩。”
趙太季一臉苦澀:“喂喂,架也打了,話也說了,你可不能這時候不認賬啊,你看看那我這眼睛嘴,都要破了相了,你知道多少女人會為此傷心難過嗎?”
“哼。”李鐵牛冷哼。
趙太季無語,他哪裡知道,用‘錢’威脅李鐵牛,竟然犯了大忌諱,為了區區二十文,二話不說就動手開打。
本來還挺自信呢,可誰成想,他孃的,這人是個純粹武夫啊,身體強悍的不像個人,拼了幾個回合,最後被揍了。
當然了,這事兒趙太季不準說出去,倒不是怕丟人,主要是他覺得,有求於人嘛,適度的放低姿態也是對的。
至於拳頭沒打過,這一點他絕對不承認,他又不是走武道的純粹武夫,沒必要拘泥於此。
正想著,
只見遠處回來一人。
李鐵牛上前:“沈大人,回來了。”
沈木研究完槐楊祖樹之後,找了個館子吃了頓麵條,就一個人回來了。
正巧看到二人,感覺有些奇怪。
“鐵牛,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