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當著所有人的面,捏碎文膽,喊話徐州刺史徐陽志。
如此霸氣的一幕,讓很多人都覺得有些恍惚。
如果說之前殺薛林毅的時候,還有人覺得可能是背後有大離京城的依仗。
但今天直接廢了徐文天,便是徹底的告訴所有人,封疆已經不是曾經的封疆了。
至少他沈木封疆的縣太爺,絕對不會讓人在頭上拉屎。
無數道視線收回目光,訊息從縣城內四散而去。
與此同時,
那些南來北往還在路上的各大郡縣子弟,也全然放下了遊歷山水的閒情逸致,加快了趕往封疆縣城的速度。
普通人眼裡,這訊息似乎是隻是一場熱鬧。
但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卻看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徐文天為何要搶一個孩子的東西?搶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會不會是洞天福地即將開啟所造成的寶器溢位?
總之,無論什麼樣的結果,所有人似乎都意識到,必須早些入駐封疆才行。
如果去晚了,可能就會失去一些先機。
…
此時的沈木,並不知道外面人想的那些個彎彎繞繞。
什麼搶佔先機,奪寶機緣等等,這些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八字沒一撇的事。
主要是洞天福地的那塊‘瓦片’還在人無量山的手裡,多久才能找到入口還是兩說。
而到了那個時候,指不定誰吃誰。
進來容易,可拿了東西想全身未退,他答應,恐怕家園系統都不會答應。
反正沈木是不清楚,等家園養成全面展開之後,會把封疆弄成個什麼樣。
但至少有一點:來洞天福地奪寶可以,但拿了想走,抱歉,這不行。
此時的徐文天已經昏死過去。
文膽被毀,對於神魂和境界的衝擊比較大,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意識了。
李鐵牛單手扛起,跟著曹正香將其送去了關押的牢房。
顧守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沈木,嘴裡輕嘆:“沈大人有些衝動了,若不碎文膽,便不會給那徐陽志出手的理由,可現在你廢了他兒子的文膽,此事恐怕難以收場。”
沈木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事顧守志不說他自己也知道。
但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還就怕他徐陽志不來,記憶中徐州郡縣距離封疆不遠,從地圖上看,是大離京城到封疆的必經之地,所以也就意味著,大離每年福澤的氣運好處,幾乎都被他們提前截獲。
如此霸道蠻橫不講理的行徑,曾經封疆是不敢說什麼的,因為說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