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資訊叫黃錚來吃飯,張自行還在睡懶覺,說什麼也不起來,他太愛那個床了,一定要躺夠了再起來。
張自搏和黃錚在家裡吃了飯,兩人便一起去了傳媒公司。
到了傳媒公司,他們兩個才知道,就是這短短的一個月,公司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錢江被停職調查了,部門最大領導就是張春生了,所以,張春生成了代理總監,管理兩個組的記者。
他把大面積影片版面都分給了娛樂節目,而很多社會新聞,他以春節期間不合適播出為由,把一組辛辛苦苦拍攝的片子都給必掉了。
一組的記者們都很鬱悶,一見張自搏和黃錚回來了,都高興得歡呼起來了。
這一個月一組和二組也是鬧得很厲害,一組有的記者都被排擠走了。
此刻一個二組的女記者突然踩了一腳一組的女記者,“沒長眼啊,擋在路中間?”
旁邊一個一組的男記者看不過去,“明明是你踩別人的,你還罵別人,要不要臉啊?”
二組女記者特別囂張,“好狗不擋路,擋在路中間踩了也活該。”
一組男記者,“你怎麼那麼狂妄啊?”
二組女記者,“沒辦法,誰讓我們二組業績好呢?”
這時那個被踩的一組女記者也說話,“你們二組是怎麼踩在我們一組頭上的自己心裡沒數嗎?又不是靠的實力,有什麼好張狂的,看到我們主編回來了嗎?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二組女記者不屑地說,“做美夢吧你們,我們頭現在可是代理總監,錢江回不來了,很快我們頭就是真正的總監了,你們頭最多還是個主編,等我們頭坐上總監,你們頭還是不是主編都不一定呢。”
一組男記者,“你在胡說什麼?”
就在這時,張春生來了,剛好聽到兩邊人吵架,同時他也看到了張自搏。
他路過張自搏的身邊時說,“你跟我進來。”
這完全是一副上司跟下屬說話的語氣。
張自搏沒有跟他計較這些,跟在他後面進了總監辦公室。
張春生也沒有拐彎抹角,看著他說,“沒想到你還有命回來?”
張自搏冷冷地笑著說,“讓你失望了。”
張春生也笑了,“本來我們可以友好相處的,我們無冤無仇。”
張自搏說,“可惜三觀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
張春生點頭,“嗯,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不希望錢江回來。”
張自搏說,“我會努力讓他回來。”
張春生眯了眯眼,看了張自搏一會兒,“你有什麼把握嗎?”
張自搏搖了搖頭,“沒有。”
張春生又說,“開個價吧,別跟我說你不賺這種錢,那個油罐車爆炸的影片,是你把片子賣給錢江的吧?給了你多少錢,我給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