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別提他。”
轉眼到了床上,阮書書抵著景宴堂。
“陳逸風發訊息騷擾我,我告訴他別煩我,可是他一直髮,我可以給你看我手機……”
“我信。”
——只要你說的,我就信。
景宴堂有個私心的想法。
他們之間有個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套牢阮書書。
阮書書:不不不,你現在就已經套牢我了。
景宴堂視線盯著阮書書。
阮書書套著景宴堂的脖子,將人拉下來。
主動把自己送了出去。
經此一夜,阮書書更鹹魚了。
老公孩子熱炕頭,不香嗎?
黑黑:老色批。
景宴堂醒的很早,晨風帶著絲涼意,卷著陣陣煙霧。
如果阮書書是騙他的,死在夢裡,也不是不行。
景宴堂感受到身後的柔軟。
“不再睡會兒?”
“你不在,我睡不著。”
景宴堂早在阮書書來的時候,就滅了煙。
“書書,過幾天跟我去趟墓園,好嗎?”
阮書書看不清景宴堂的臉。
“好,我們一起看看爸爸媽媽。”
白蜜來的,正如阮書書預料中的那樣快。
看著阮書書身上的印記,蓋都蓋不住。
“書書,景總,碰你了嗎?”
阮書書:你難道是眼瞎,沒看到!
“嗯。”
阮書書精神不振。
“白蜜,我以前是不是特別自私,我媽跟我說了好多,我突然覺得以前我什麼都不是。”
“書書,怎麼能這樣說自己?”
白蜜一臉關係的盯著阮書書。
“你又不喜歡他,看嘛非要按他們說的嫁給他。”
阮書書:是我自己想嫁的,這次。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