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鏡子裡的自己對視，阮書書的笑僵在了那裡。
“完了，徹底完了，這是無藥可醫了。”
孟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的。
腦子格外的清醒。
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想了想，又坐了起來。
步伐有些急促。
抽屜裡的一角，放著厚厚的畫冊。
孟姝也曾，想要做一名畫家。
可惜，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畫家。
她的畫冊上，只願意畫程逢之。
阮書書一覺醒來，早已經忘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司宸看著人。
“忘了？”
司宸站在那裡，什麼也沒說，可是阮書書就是被提醒了。
“你等我一會兒！”
“好。”
阮書書從民政局出開的時候，看著手上的證，人有點謎。
手還沒拿熱的時候，紅色小本本就被人奪走了。
“幹嘛？”
“我保管。”
阮書書拽著司宸，撞進司宸眼裡，又趕緊鬆開。
“我能拍一張照片嗎？”
“去車裡拍。”
“好。”
阮書書盯著司宸，有些疑惑。
“你有什麼東西沒拿嗎？”
“拉上，合法的。”
阮書書被司宸牽著，朝停車場去。
孟姝今天，什麼都提不上興趣，看到群裡的照片的時候，人有了那麼些精神氣。
瘋狂艾特某人，可惜某人沒反應。
孟姝把手機扔向一邊，嗤了一聲。
秦安安也挺驚訝的，人都不會走路了。
京子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
“怎麼了？”
秦安安面部表情已經失去了管理。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