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差點跟紅陰撞上了。
“怎麼了，不是該吃晚膳了嗎？”
紅陰聲音低了不少。
“華書睡著了。”
墨羽盯著華書，不自覺就笑了。
華書躺在他腿上，他都不敢動，生害怕吵著她了。
畢竟，這小丫頭的脾氣也不好。
像墨蝶。
墨羽的記憶突然想到了以前吵著墨蝶睡覺的時候，墨蝶攆著他打。
華書醒來的時候，墨羽正在看書。
“舅舅~”
“餓了嗎？”
“嗯。”
紅陰的速度真是不錯，一會會兒飯菜都上了桌。
因為都是晚上，所以都清淡。
墨羽走起路來，有些一顫一顫的，常州噗嗤一聲，墨羽一個眼神，常州都瞬間低下了頭。
紅陰打了一下常州的胳膊。
有了墨羽，紅陰就屬於半解放狀態，現在墨羽在，華書就是他伺候的。
“好吃嗎？”
華書點點頭。
吃完，墨羽又跟華書玩了一會兒，然後就離開了。
紅陰正在給華書換衣服，輕言細語。
“書書今天開心了？”
“嗯。”
“開心就好。”
墨羽散著步回到了了長宸宮，收拾完之後，看著靜悄悄的宮殿，倒是半分睏意都沒有了。
桌面上攤開一本書，墨羽嘗試想要看一下，結果卻看不下去。
盯著盯著，睡著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幾點了。
紅陰看著時間，想了想，還是沒有去吵華書，畢竟華書還小，也沒有什麼事，能多睡會兒就多睡會兒。
華書的好日子，也算是過得不久了，等到了秋日，就該去學堂了。
想到這些，紅陰就已經開始心疼她家小公主了。
墨羽並不想讓華書只侷限於深宮內院，他更想讓華書去做天空上自由自在的鷹。
所以才不想讓華書學習嫁人的那套，更不想讓那些舊禮約束了她。
華書赤腳走在毯子上，紅陰一進來，就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趕緊把華書抱了起來。
“不是答應姨姨要穿鞋的嗎？”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