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跟李素婉交換了一下東西,把幾隻龍蝦交換到妹妹手裡:“你先回家放在盆裡,我一會兒上來給你做飯。”
“這位小姑娘也留一下吧!正好有點兒事情也要找她瞭解一下。”
“這恐怕不行,”李哲笑了笑道:“你們沒有那個許可權。”
“.”
老巡官皺眉不悅,但是當李素婉把證件遞給他,他在查詢終端輸入身份證號之後,卻發現自己真的無權訪問。
李素婉對上梅姐、三姑的時候,那肯定是弱勢,家務事誰也理不清。
但是她身上有炎國少尉的階銜,其他部門想要跟他了解情況,就沒有那麼隨意了。
老巡官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自己今天踩了狗屎了。
另一位女巡官笑著走了過來:“我們只是正常的片區走訪,請你們不要誤會。”
李哲也笑了,伸手一指花哥道:“是這個孫子舉報的吧?”
“今天早上這個孫子竟然要在我們家車位上裝他的車位鎖,然後我們兩人起了爭執。”
“我這幾年不在家,這孫子佔了我們家車位,不但不給車位費,還企圖把我們家的房子也給租出去,我妹妹當時還沒成年,一直受人欺負,你們片區走訪瞭解過這些情況嗎?”
“.”
老巡官看著花哥,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殺人了。
他幾十年的基層經驗不是白給的,一看花哥的閃爍眼神,就知道李哲說的八九不離十。
社會人也是要講道義的,欺負一個小姑娘,實在令人不齒。
問題是這一次是花哥把老巡官給當槍使了,助紂為虐啊這是。
“那你這幾年為什麼一直不在家呢?你妹妹那麼小,你就那麼放心嗎?”女巡官語氣溫和,但也免不了的有些責備之意。
李哲一指三姑等人:“我當時帶著這些親戚炒股,賺錢的時候他們叫我股神,賠錢了之後讓我賠償,我一氣之下寫了借條”
“這些年我不敢回家,因為我回家他們就逼我賣房子,這房子是我父母以我的名義買的我妹妹沒有權利賣掉,他們也就沒辦法得逞.”
“我們沒有.”
“你們先別說話!”
旁邊的三姑等人臉色大變,一陣紅一陣白,開口想要辯解幾句,卻被女巡官嚴厲的呵斥給嚇住了。
就在這時候,第三名巡官走過來問道:“那麼你這幾年是以什麼職業為生呢?看你買的新車一百多萬,賺了不少吧!”
李哲冷冷的道:“我幫人畫畫,那些大師的作品有很多都是我代畫的,一幅畫幾千塊,平均三四天畫一幅吧!”
“我還幫工作室寫,什麼龍王贅婿,女兒住狗窩之類的,我一天水三四萬字”
“.”
隨著李哲的訴說,周圍的三姑和花哥等人在心中飛快計算,三四天一幅畫,一年就是幾十上百萬,三四年賺多少你自己算。
李哲的話半真半假,他繪畫賣錢是不假,平均三四天一副也不假,但是一幅畫可不是幾千,而是幾十上百萬。
買輛鮑馬M5,灑灑水了。
“好了,具體情況我們都瞭解了,你們鄰里之間要注意和睦,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就要我們來解決。”
幾個巡官匆匆離去,花哥一看趕緊跟了上去,低聲說道:“劉巡官,那個李哲真的很危險”
“他要是危險人物的話,你特麼自求多福吧!”老巡官罵了一句,自顧自的上了車。
不過上車之後,最後一個問話的巡官說道:“那個年輕人不簡單,沉著冷靜,心理素質過硬,一點兒都不像那些搞文藝的人。”
女巡官吃驚的道:“那你認為他是什麼人?”
“我倒是認為他那個親戚說的靠譜,那個年輕人像是在非洲廝殺了幾年的僱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