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臨地處晴安大陸中部,東鄰東海,南鄰南召、南安、吳越、南唐、承年、蜀等國。西部是戈壁沙漠,再往西是西域諸國,只不過西域從戈壁大漠過來會危險,人們大多數會選擇從胡羯國過境,也正是因為這樣胡羯國那些年對大臨一直處於壓制的狀態,但是因為一些原因,胡羯國對大臨的壓制其實也不是很重,只是會收取大額的稅收。
而大臨對胡羯國動手的主要原因其實是和草原聯盟有關的,因為大臨每次對其他國家有行動時,胡羯國總會連同草原諸部落一同進攻大臨的北部。
而且草原諸部落和胡羯國不一樣,胡羯國的人更加容易暴怒,還沒有草原諸部落那群人愛算計權謀。
所以大臨對胡羯國更多的是是一種放任的態度,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大臨才會選擇更加容易動手的胡羯國。
雖然在某些軍事才能上來說,拓跋捷轍其實要比草原那位大汗要強上許多。但是因為草原的底蘊要比胡羯國強上許多,這也導致了草原的謀士會比胡羯國的謀士更加懂得大臨的套路,若是以這些手段對付草原聯盟,怕是會被草原聯盟的謀士所識破,而遇到胡羯國的謀士雖然會懷疑,但是因為胡羯國國主的無上的身份,以及那位貼身謀士的猜忌導致這些事情會無法進行下去。
所以雖然胡羯國的危險程度比草原聯盟要低,但大臨還是對胡羯國先動了手。
至於在那之後和草原聯盟的戰役,其實也是草原聯盟的一種試探。
當然還有很多原因,胡羯國國主的壓力要比那位可汗多的多,那位可汗只有一個兒子,甚至於他的兄弟都被他自己解決了。在內部,他幾乎不用擔心什麼會有人篡位的風險。至於拓拔捷轍國主,不僅有這個危險,還有胡羯國的領土問題,胡羯國是一個國度,不是像草原那樣鬆散的結構。
他們的城市均勻地分佈在那幾個地方,一旦大臨對他們動了手,攻佔了他們那幾個城池,他們就會陷入一種近乎於國滅的地步。
而草原聯盟更多地是一種鬆散的聯盟,雖然王庭可能會被大臨攻佔,但是大部分的部落是遠離王庭的,想要一網打盡會變得更加困難。
也是因為如此大臨才會先對胡羯國動手,而不是先對草原動手,而且胡羯國的人在某種程度上要比草原聯盟的人更加講究“道義”。他們會在草原聯盟被攻擊的時候,而反觀草原聯盟,他們則會思考有關事宜,再決定要不要出手。
至於為什麼沒有先選擇對南方動手而是選擇對北方先動手,其實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天險。
在南唐等國和大臨之間有一座天險——天寧河,這是一條橫跨東西的河流,除了少部分的地方能以船隻和鐵索橋通行之外,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無法透過的。
因此大臨每次只需要守好容易上岸的地方就可以阻隔南唐等國,但也有個問題,就是與大臨關係最為緊張的南唐,擁有最多與大臨適宜通行的港口,也正是因為如此大臨才會失去盧陽。這是每一個大臨人都無法忘懷的事。盧陽曾是大臨在天寧江北岸最重要的郡,也是與南唐等國通商的最為重要的地點之一。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也導致了南唐在攻佔這裡後,就是一定程度的力量控制住了大臨的南部經濟命脈,所以大臨才會不敢奪回這裡。
盧陽丟得很草率,但是盧陽的奪回可不能草率,這裡駐守的軍伍其實要比南唐整個北方防線的總數都多,而大臨若是對這裡開戰則會導致大臨的命脈被這仗所限制住,那無疑是對大臨的致命一擊。
而那時的大臨早就因為北方的事忙得焦頭爛額,自然顧不上這些,等到他們發現這些事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人如此而去和南唐進行了談判,南唐那邊所說的是租借這裡,可是大臨沒有同意。
因為租借代表著大臨的屈服,大臨人可以屈服於君主,但是他們不可能屈服於敵國的所謂威嚴。
所以當大臨聽說這件事時,他們寧可和民眾說皇帝的不堪,也不會提一句租借。大臨人會因戰鬥死去,卻不會因為戰鬥屈服,沒有打輸的戰鬥,只有被打死的戰鬥,這是大臨小兒就知道的事。
一個國家的素質可以不高,但是他的民族修養必須強悍,大臨就是如此,大臨人會因為攀比與小事看不起窮困的人,但是大臨絕對不會因為任何榮華富貴去拋棄大臨的驕傲,因為這是大臨人的驕傲,也是大臨矗立於晴安大陸之巔的原因。
大臨會被南唐欺負,會被北方的所有部落欺負,但是那不代表大臨的不堪與低下。恰恰相反這其實更能代表大臨的無敵,因為越是強大的國度越是能夠在強大時威震天下,而在自己最困難時,卻又弄夠固收本心。
大臨這個國度,很讓人無語,因為你能發現大臨這個國度有著其他許多國家都沒有的自信,或許有的大臨人會叛國而逃,但是絕對多數的大臨人會選擇與大臨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以一種絕對的姿態去面對大臨將會面對的困苦。
每一個大臨人都知道大臨很強大,不僅僅是因為大臨強大,更加因為大臨人的共同強大,人心一齊,可崩山改嶽移海填湖,蕩平時間一切邪祟,允大臨一個萬載太平。
大臨人心所向如此,可是他們發現現在的大臨有著很多的弊病,也真是因為如此,大臨中有人開始迷茫,但是更多地大臨人選擇相信時間,選擇相信,他們堅信終究有一天大臨會見到那道曙光,見到大臨的無上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