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一頓飽餐後,抹了抹油膩的嘴,對那位剛才唱歌的姑娘喊道:“呃,那位愛唱小曲兒的姑娘,你過來。”
“是。”那姑娘向八戒施了一禮,便來到八戒跟前。
“嘿嘿,讓我老豬看看,長得可真俊啊!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八戒看著那姑娘,哈喇子直流。
“我叫白牡丹,今年五歲了。”那姑娘對八戒說。
八戒一聽,嚇了一大跳,趕緊將那姑娘推開,失魂落魄地說:“什麼?你才五歲?”
旁邊的姑娘聽那白牡丹說自已才五歲,也都譏諷地笑了起來,七嘴八舌地說道:
“才五歲,真是想錢想瘋了。”
“不是想錢想瘋了,是想男人想得太著急了。”
“一個小屁孩子兒,哪知道想男人嘛,她是想裝嫩,這再裝嫩也不至於嫩到才五歲嘛,簡直太離譜了,誰信啊。”
“就是嘛,再好色的男人,也不至於對才五歲的小姑娘下手啊,撒謊都不會,真是個笨豬。”
那白牡丹並沒理會那些姐妹的言語,又對八戒施禮說。“是的,上月剛滿五歲,我的豬哥哥。”
八戒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兩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後傾著,詫異地看著白牡丹,簡直不可思議,他問那白牡丹道:“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娃,你跑到這醉春樓來幹什麼?”
“找你呀?”那白牡丹不加掩飾地說。
“找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從來不近女色的喲。”八戒好生詫異。
“你不近女色,誰信啊!”眾姑娘說道。
“就是嘛,你說豬不近女色,尚且有人相信,要說你豬哥哥不好色,打死姑娘們也不會相信。”白牡丹說。
“你說打死誰呢?小騷貨。”有姑娘罵那白牡丹道。
“你們才騷貨呢,天天在這醉春樓勾引男人,就想著男人兜裡的錢。”白牡丹反駁道。
“我們是隻想著男人兜裡的錢,不像某些人只想著男人的身子,才五歲就著急上火地想要幹那種事。”有姑娘譏諷白牡丹說。
“好了好了,都別說,把我老豬耳朵都鬧麻了。”八戒趕緊阻止姑娘說。
“豬哥哥,我是霍馬店李府牡丹莊園的牡丹仙子小白呀,你不認識我了?”那白牡丹說道。
“你是牡丹仙子小白?誰信啊?姑娘們,你們信嗎?”八戒嘲弄那白牡丹說。
“不信!”眾姑娘異口同聲地說。
白牡丹一聽,急得哭了起來。
八戒趕緊打圓場說:“好了好了,小白姑娘,你且說說那李府牡丹莊園是個什麼情況。”
白牡丹說:“上次你把那些小豬趕走後,牡丹園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姐妹們一如既往地在牡丹園玩耍,有一次純陽子前輩來牡丹園看望我們,有一位姐姐一高興說漏了嘴,結果把我們的事說了出來,我們好幾位姐妹都受到了純陽子前輩的責罰,我因害怕,就悄悄溜出來,不敢再回去了。我一路找你,在地靈縣龍吟山的石宮,我見到了月嫿仙姑,她告訴我你在金平府郡,所以,我就來這裡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