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晝玉翻個白眼,聞了聞酒香,竟然想嚐嚐,可惜被他喝完了。
“就這一招就夠了,男人女人都吃這一套,我就是被她那個姐妹楚池裝到了,喝下那杯酒,差點中招。”
“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沈歡心計多著呢,尤其是你府中的人,她最善用的手段就是收買你身邊的所有人,讓他們都不相信你,孤立你,這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江秋說了很多,出於朋友,他還是不想看到她栽跟頭。
謝晝玉暗暗記下,又問他:“那沈家也是傅昀的仇家之一。”
“那當然啊,沈家當時提供的那些所謂證據,雖然皇上沒有相信,但是流傳出去,對於傅家來說在名聲上遭受了一定的損失,那些不知內情的百姓,當初可沒少罵。”
江秋那段時間,只要在大街上聽到有關傅家的髒話,直接動手打人,後來也就沒人說了。
“可能是我見過他最狼狽的時候,所以他現在不太待見我,但是我還想告訴他,他就剩下我這半個朋友了,再不挽回就真的沒了。”
江秋傲嬌說,酒意上頭,眼神迷離。
謝晝玉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無奈笑道:“你到底靠不靠譜啊?還說不會醉了,就這點酒量。”
她頭疼扶額,這麼大的人怎麼運回去,不知下面有沒有他的人,憑她一個人,不太可能啊。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傅昀大步走進來,聞到滿屋子的酒氣,眉頭皺的更加深。
“你們喝酒了?”
謝晝玉反應快速搖頭解釋:“我沒喝,他喝的。”
“他竟然帶你喝酒,哼。”
這話落到謝晝玉耳朵裡,分明就是宣佈了江秋死定了。
“咳,你別誤會,我跟他就是在大街上遇到,然後他帶我過來吃飯而已。”
“正因如此,我才現在過來,走吧,跟我回家,不早了,要不一起去接謝沐下學?”
傅昀笑著朝她伸手,把她帶走,留江秋一個人在裡面。
“不管他了嗎,喝醉了那樣睡的話會得風寒吧,還有飯錢還沒結。”
傅昀抓住她的手腕,頭也不回的往酒樓外面走。
“放心吧,他家的下人就在外面。”傅昀帶她到了外面,對著角落說:“人在二樓,喝醉了,記得結飯錢把人帶走。”
說完攬腰抱住謝晝玉翻身上馬,謝晝玉還是第一次騎馬,驚呼一聲,傅昀就在身後,寬厚的胸膛傳來陣陣熱意。
“走。”
傅昀一夾馬腹,謝晝玉耳邊只剩下風聲,她閉上眼睛,適應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之後,緩慢的睜開眼睛。
這種體驗是平時走路或者坐馬車完全不一樣的,謝晝玉覺得驚奇,逐漸放開,張開懷抱去感受風。
可惜這種體驗沒一會兒就結束了,京城的道路雖然長,但是騎馬很快就到。
傅昀看她意猶未盡的模樣,笑道:“有機會的話,帶你去郊區的馬場玩了,你還能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