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說完這句話便重新坐了回去,在場的其他人既感到很有趣,又覺得荒謬,犯人居然連時間都沒算清楚就開始撒謊,他們還真沒見過這操作。
“1939?1939?”喬內爾·伯德不可思議般低喃兩句,“今年是1939年?”
他彷彿世界觀受到的衝擊,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直到納爾遜又一次提問。
“對於你在11月2日晚上做過的事情,你承認嗎?”
“我說了我不知道!”喬內爾·伯德突然發火,“你們還要我怎麼說?我根本不記得發生過這種事情!還有今年為什麼是1939年?你們就算為了找人頂鍋也不應該這樣明目張膽的羞辱大眾的智力吧!”
審判廳內一陣譁然,對於這個連年分都分不清的犯人,有人聯想起了之前發生過的類似情況。
當時有兩個歹徒襲擊了一處,正在舉辦晚宴的別墅,事後,他們也一口咬定自己不記得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甚至在魔法部對他們的記憶進行調查後都沒有發現異常。
難道說在那次以後, 這都成犯人們逃避法律處罰的慣用伎倆了?
作為兩件事都有幸參與其中的當事人,依塔娜則是有更多的想法。
“既然你說你不記得,那麼,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是否願意再吐真劑下進行接下來的審訊。”
審訊廳內又一次安靜下來,人們緊盯著喬內爾·伯德,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喬內爾·伯德咬牙,“行啊,來呀我做事光明磊落,就算是吐真劑也不會查出什麼的。”
吐真劑一直是審訊的常備魔藥,很快就有人將它拿了上來,讓喬內爾·伯德喝下。
“再問你一遍,11月2日晚上,你是否有出現在霍格沃茨的禁林之中還攻擊了霍格沃茨的在校學生。”
“我沒有,我根本不記得自己做過這種事情……”
“你和人馬進行了交涉。”
“我不知道。”
“你試圖綁架目擊的學生。”
“我不記得。”
喬內爾·伯德語調平緩而呆滯的回答著納爾遜的陳述,一些原本臉上帶著看戲般笑容,等待著喬內爾·伯德的謊言被揭穿的人逐漸失去笑容,整個審訊廳中只剩下魔法部部長納爾遜和喬內爾·伯德的聲音在迴盪。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點, 他說的是真的。
“吐真劑,會不會是藥效失靈……”有人猶豫著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納爾遜當即讓手下人將那支還剩三分之一的吐真劑轉交給質疑的那個人,然後依次往下傳,讓他們親自檢查吐真劑的效果。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喬內爾·伯德依舊呆滯地回答著納爾遜早就已經練好的一個又一個問題,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真相逐漸勾勒在所有人面前。
喬內爾·伯德的記憶停留在了四年前,他根本就不記得這四年來發生過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