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隆二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奇怪,他承認自己對這個問題非常的好奇,不過仔細想想其實也知道,撒旦和路西法的化身是肯定不存在什麼上廁所的問題,黑木隆二之前可是問過稻荷神的,對於這些妖怪來說,他們是可以輕鬆的做到不上廁所不吃飯的,吃東西也只是因為模仿人類或者本來就有這個習慣的原因。
畢竟有一些妖怪就是從人類變成的,黑木隆二還記得稻荷神曾經說過,有一個善良的人類為了救自己的老母親,去深山採藥,結果找不到需要的藥材,不小心從懸崖上摔落死了,而他的執念讓他成為了一個妖怪,一個植物類的妖怪,變成他心心念唸的藥材。
黑木隆二當時聽得一頭的冷汗,不過這個世界成為妖怪的方法似乎本來就是千奇百怪,沒有什麼好說的,黑木隆二覺得未來哪怕就算是他家的廁所跑過來告訴他自己變成妖怪了,黑木隆二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他已經審美疲勞了,而且島國這國家似乎什麼玩意都能成妖,比如掃把妖燈籠妖這些。
“那就稍等一下吧,我現在給你們做。”黑木隆二點了點頭,雖然他很想問問這個問題, 不過現在還是需要先把客人給招待好的, 而且黑木隆二還注意到在這兩位進來以後,黑木隆二的居酒屋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似乎是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空間裡。
黑木隆二並沒有首先去做撒旦的咖哩牛肉,畢竟咖哩牛肉算得上是今天這兩份料理裡比較簡單的那一類,黑木隆二做的是紅酒燉牛肉,這種料理的牛肉為了去除腥味往往需要提前醃製一下, 黑木隆二買的是很好的牛肉, 並不存活在這種問題,但是為了不破壞口感,還能豐富味道,黑木隆二還是順手的把牛肉醃製了起來。
等牛肉醃製了, 黑木隆二這才轉身開始準備咖哩牛肉和紅酒燉牛肉的其他步驟, 黑木隆二打算兩個一起完成,他很好奇撒旦和路西法打算怎麼兩個人用一張嘴吃飯。
而一旁的音尾雪乃顫顫巍巍的給兩個大佬倒了兩杯紅酒,然後就迅速的站到了一旁, 雖然已經聽他們自我介紹過了,但是音尾雪乃還是有一些難以想象,自己竟然還有碰到這兩位大佬的一天,要知道和這兩個大佬比起來,音尾雪乃打的怪簡直就像是新手村的一級雞一般。
“你給黑木老闆找好飯錢了麼?”路西法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在喝酒的時候,這兩位的身體短時間內就變寬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是兩個興趣愛好有一些奇怪的男人非常親密的坐在一起一樣。
“當然找好了, 為了從那個小女孩的手裡要到這個東西, 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的。”撒旦漫不經心的說著,他對路西法雖然沒有什麼好感, 但是他們畢竟都是地獄陣營的, 所以只要不產生分歧,大部分時間還是可以好好的坐在這裡喝喝酒, 聊聊天。
當然雙方都心知肚明, 他們自己都在默默的記賬, 就等著之後拿出來作為開打的理由, 反正這麼多年下來,路西法和撒旦都是這麼過的, 他們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哦?那個小氣的傢伙竟然會把那個東西拿給你?”對自己的老對手心知肚明的路西法流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眼神,他當然知道撒旦說的是誰, 畢竟在地獄裡能夠讓撒旦都得付出一些小心思的小女孩,自然只有那一位了。
“嗯,不算是正品,只是她閒著沒事做出來玩的殘次品,不過我順手加強了一下,希望黑木老闆能夠喜歡。”撒旦的鼻子動了動,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已經可以聞見空氣中那股好聞的香味了。
“那挺好,我這裡的禮物, 如果能放進去的話,應該會更好一些。”路西法笑眯眯的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但是非常的黑,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純粹的黑暗。
“不錯,這個東西的確挺好的。”撒旦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了這個東西, 那麼這個禮物也就更加完善了。
一旁的音尾雪乃都要崩潰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路西法拿出來的這個東西看了一眼,就讓音尾雪乃瞬間被替換成了自己的姐姐,她的心靈無法承受這麼巨大的攻擊和汙染,那是看了一眼恐怕都能讓一個正常人直接蛻變成惡靈的惡意,純粹至極的惡意。
“宙斯那個老傢伙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路西法看了一眼黑木隆二,黑木隆二還在做菜,他也就問了一句。
“當然是讓魅魔女王去好好的奉承了,反正對於魅魔女王來說,能夠和宙斯滾床單,也是對她很有好處的事情, 當然她的那份酬勞也不能少。”撒旦漫不經心的說著,宙斯是他見過最純粹的神了, 完全就是一個種牛,對別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就對那種事情有興趣。
不過還好, 宙斯的家底足夠支撐他放蕩不羈的作風,宙斯基本上把自己每年能夠收集到的傳說之力全部用來支付給不同的雌性,方便自己下次和她們再赴雲雨。
黑木隆二並沒有聽到撒旦和路西法的對話,他還在專心致志的做菜,咖哩牛肉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現在黑木隆二隻需要做紅酒燉牛肉就行,紅酒燉牛肉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同樣也有一個適度的要求。
對於黑木隆二來說這些問題倒不算是什麼問題,他唯一糾結的就是要放什麼紅酒比較好。
紅酒燉牛肉,從名字就能聽得出來這種料理的主要材料是什麼,而紅酒的品質也是非常重要的,這不是說越好的紅酒煮出的牛肉越好,越好的紅酒那種味道越重,也就越容易出現喧賓奪主的事情,紅酒燉牛肉紅酒是關鍵的,但是牛肉也是關鍵。
“要不要試試那個?”黑木隆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看向了上次酒吞童子給自己的冰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