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兩人看了峰梨一眼,選擇閉口不言。
“哧!”
黑劍刺入麋肉的聲音,細微且驚人,右邊那名蓄著山羊鬍的男子咬牙,結果還是痛哼了出聲。
“說不說?”
峰梨詰問,神色不善。
他手掌攥得更緊,力道也越來越大,一點一點的刺入那名男子的胸腔。
碧瑩繡眉一皺,沒有再看。
萬壽神色平淡,看著峰梨施為。
行走江湖之人,會點拷問手段,不足為奇。
這兩名男子顯然也是武功不弱之輩,不然也不敢來幹出這樣的事情。
隨著峰梨加大力度,鮮血順著黑色的劍刃溢位,漸漸的滴落。
“啪嗒!啪嗒!”
鮮血滴落的聲音不斷,地上漸漸地,血紅了一片。
“再不說,我可要來狠的了。”
峰梨開口,見對方不說話,黑色劍刃突然扭轉,傷口撕裂,巨疼瞬間襲擊男子的神經。
他‘啊’的一聲,低吼了出來。
鮮血狂飆,傷口被攪動,越發的巨大。
地上的血液越來越多,形成了一灘水澤一般。
峰梨臉色冷酷,他沒有任何不忍。對於敵人,而且還是想要禍害自己人的敵手,必須施以極力。
只有找出背後的人,才能防範於未然。
“沒人,就我們自己。”
那人眉頭皺成了一團,抬頭盯著峰梨,怒吼道。
“就你們自己?”峰梨冷笑,手中的力度更大了,徐徐的,又刺深了幾分。
“啊!”
男子慘叫一聲,似乎格外痛苦。
此人很明顯是在撒謊,如果真是他們自己,不至於等到現在,之前為什麼默不作聲?
忽然,萬壽‘噫’了一聲,屈身從左邊那名男子懷中掏出了一張紙。
頓時,兩名男子臉色一變,蒼白起來。
展開疊起的紙張,是一副畫像。
畫像雖然有些潦草,但能清晰看出,這是碧瑩。
畫上畫的正是碧瑩,頭飾,發體,脖子,甚至身形,一般無二,別無二致。
“昨天,酒傢伙計說,有兩人拿著一張紙,鬼鬼祟祟,就是你們兩人?”碧瑩嬌叱。
昨天,碧瑩出去了一趟,回來拿了東西,再次出去的時候,大廳中,一名夥計在與其他人談論,她聽見了。
兩人不做聲,但看錶情,明顯是被說中了。
“快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峰梨厲聲疾叱,神色越發的暴躁。
“既然拿著畫像,別告訴我,沒有人派你們來?如果真是如此,你們何須拿一張畫像?”萬壽道,聲音也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