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塑說著用手撓了撓頭髮,斜視上方作思考狀:“讓我想想,算上你的話已有十一……十二……額十三個人了!”
“你想說什麼?!”十世祖強壓怒火道。
秦塑壞笑一聲,道:“我想說的是,前面十二個已經死了!”
“放屁!”十世祖破口大罵,此時也顧不上什麼德高望重的身份了。
“哎,朝堂之上,當著皇上的面你居然公然放屁,這可是大不敬啊,皇上,這是不是要砍頭了呀?”秦塑望著人皇,一臉的調侃。
“你……”十世祖還想爭辯,被人皇抬手製止。
“十世祖息怒!”人皇微笑道:“秦愛卿年輕氣盛,乃是年青一輩中之佼佼者,您老就不必與後生認真了吧,呵呵!”
“皇上,我等兢兢業業護衛大周朝數萬年,雖不敢自表功勳,卻也不能讓別人說三道四。我等常年隱身,不問世事,不爭功名,被人說說也無妨,但皇上乃天下之主,如此卑鄙汙衊之言豈能容之?”十世祖沉聲道。
在一旁壓抑多時的易佳義一見來了機會,忙跳了出來,道:“老祖所言極是,我等雖為後生,但忠君愛國,遵長自自律乃是本份!秦塑此人目無王法,公然辱沒老祖,還有皇上,這就是忘本,請皇上治其重罪,不然,以後這天下的後生都學他,這後果……唉!”
秦塑一聽,大怒道:“MD,你個小WBD,老子沒惹你,你自己倒跳出來,說的光冕堂皇,義正言辭的,都是你那個死鬼老爹教你的吧?”
“你……”易佳義本想混個助攻,好在人皇及眾位大臣面前顯擺顯擺,沒想到被秦塑拿住命門,只氣得渾身發抖。
十世祖面露不快之色,朝人皇略一抱拳,道:“皇上,此間事了,我等還需閉關,就此告辭!“
說罷,也不管人皇回應,身形憑空消失在原地。
人皇愣在原地,場面有些尷尬。
藍夜見狀,忙開口道:“皇上,臣有話要說!”
人皇正為難之際,巴不得有人出來替他圓場,忙道:“大將軍有話請講!”
藍夜清了清嗓子,環視了一下眾人,沉聲道:“戰事稍息,現在最要緊的是整頓防務,修生養息,安撫百姓,大家卻在這裡為瑣事爭論不休,實屬欠妥!”
人皇連連點頭,道:“大將軍說的對,各位愛卿有何高見,速速上奏,勿要再提其他無關事宜!”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言語。
人皇環視一週,見無人說話,面露不悅,沉聲道:“怎麼,平日裡各位愛卿總有說不完的話,現在朕想聽你們說時卻又無一人開口,難道我大周朝已無可用之人?!”
眾人盡皆低下頭,不敢出聲。
“哼!”人皇冷哼一聲,道:“朱相,你身為一國之相,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朱相便是先前那個將額頭磕出血的老者,他之前吃過虧,當然不敢再造次。可是人皇親點,他也不能不回答。
“回皇上!”朱丞相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行了一禮,道:“此值非常時期,大周存亡之際,臣雖有想法,只怕不盡周全,誤了國家大事,臣雖死亦不能謝罪,皇上乃一代明主,臣願奉皇上之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哼!”人皇冷哼一聲,道:“朱相,你這話是何意?“
朱丞相嚇得雙腿一軟,伏在地上“咚咚咚“又磕起了頭:”皇上,老臣對皇上一片忠心,日月可鑑,老臣愚鈍,只知奉旨行事,請皇上恕罪!“
人皇怒氣未消,正待開口,藍夜道:“皇上,朱丞相年事已高,又為大周整日操勞,難免力不從心,現又遭遇突變,一時間未有頭緒也在情理之中!“
朱丞相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人皇皺了皺眉,揮手道:“朱相平身吧。大將軍只怕已胸有良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