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丹歪著腦袋想了想,道:“你是太子,也不能太過分了,嗯,就罰你給這些大病初癒的孩子一人買一些補品吧!”
“我的姑奶奶喲,你這還不過分?”金衫男子苦著臉道:“一百來人,就算每人一個金幣,我也要出一百個金幣啊!”
“少來,你堂堂一個太子,區區一百金幣還不夠你一頓飯呢,你該不會是想耍賴吧?”柳若丹斜著眼道。
“哪有啊?”金衫男子立馬正色道:“我堂堂太子,怎麼可能會做這種言而無信的事情?唉,你們身上誰有,借我點先!”
金衫男子身後四名身著黑衣戲裝的護衛互相看了兩眼,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這些金幣我來出!”另一個身著錦衣的冷漠男子沉聲道。
“哎,那感情好!”金衫男子笑道:“有人替我出了,呵呵!”
柳若丹白了他一眼,道:“不行,是你說認罰的,怎麼能讓別人代替呢?不行,就得是你!”
金衫男子兩手一攤,道:“唉,拿來吧,算我欠你的,回去便還你!”
錦衣男子面無表情,將一個袋子遞到了金衫男子手上。
金衫男子也不客氣,直接交給柳若丹,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柳若丹接過袋子掂了掂,道:“這還差不多,哎,先說好啊,你回去後一定要記得還給小六子,不然,我可不答應!哼!”
金衫男子連連賠笑道:“是,是,是,全憑若丹女皇吩咐!”
柳若丹咯咯笑了起來,隨即站起身,大聲道:“嚴村長來了沒有啊?”
“仙子,草民在呢!”一個身材中等的漢子在人群中舉了舉手,滿臉堆笑。
“接著!”柳若丹隨手將袋子扔了過去,被喚作嚴村長的漢子連忙伸手接住。
“這些金幣拿去給這些孩子買些補品回來!”柳若丹高聲道。
“領命!”嚴村長雙手高舉袋子,恭敬地答道。
“多謝仙子,多謝太子!”眾村民更是無比歡喜。
一個時辰後,又有兩個孩童醒轉過來。
金衫男子本已有些意興闌珊,但眼見著這兩個孩童在一個時辰內便被救活,心中也是震驚不已。
“若丹,屋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用的是藥還是靠功力醫治的?”金衫男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柳若丹愣了愣,道:“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小六子,你說呢?”金衫男子轉過頭問道:“你家是煉器大家,你又是匠師,你怎麼看?”。
錦衣男子木然道:“凡供修身者提升境界,增強實力之丹藥皆可有這種功效,但若是驅毒療傷,救人於生死的丹藥則不可能有如此功效!”
金衫男子眼睛眯了眯,道:“你的意思是說,此人一定是靠功力救人的咯?”
錦衣男子漠然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修煉的絕不是一般的功法!”金衫男子沉聲道。
柳若丹道:“這是自然了,不僅功法非凡,實力也高深莫測。如此不眠不休運功大半天了,即便是我父親估計也不大好受吧?”
金衫男子點了點頭,嘴角一勾,道:“我倒是真想見見這位高人了!”
“我剛才就見到他了!”柳若丹道:“他跟小六子一樣,不愛搭理人,像個石頭樣!”
小六子兩眼一翻:“那我走?”
金衫男子笑著抬了抬手,道:“若丹她就是個直性子,你何必往心裡去?”
柳若丹也不在意,接著道:“我看他也什麼特別的呀,邋里邋遢的,鬍子比頭髮都要長了,我都看不清他長什麼樣!渾身又髒又臭的,可把我憋壞了!”
金衫男子一臉不相信,道:“是不是哦?”
柳若丹一瞪眼:“你愛信不信!”